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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宋孟氏的眼球似乎更大了,其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怨毒光芒。
谢砚敏毫不介意地笑了笑:“当然,这身中毒液跟我无关,可能是谢初尧手下的某些人所为。命运轮回终有时,这就是天理昭彰。”
宋孟氏满怀恨意挣扎着起身朝谢砚敏扑去,看起来既像是要给她个教训,又像是想要呼救求援。
然而她刚移动两步就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动弹。
“你们……你们才会得到恶报……”
谢砚敏摇摇头,面上尽是嘲讽:“今日我总算明白宋知安那自以为是与无知是从谁那儿学来的了。你以为你们的阴谋能得逞?不妨再多听几句,让你清醒。”
“第一件事,宋家的长辈已将你们名字在家谱上剔除,并公开揭露,你不过是个小妾,而宋知安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庶子。”
“以你们现今的身份地位,别说本郡主瞧不起,就连我身边的婢女也看不上眼。”
“至于宋知安的身体状况,我早就得知是谢初尧下毒所致,只可惜时间已长,纵是仙人也无力回天,因为在她未出嫁之前就已经暗中使手段。她就是要让宋知安对她魂牵梦萦,永远只能有她一个女子。自始至终,宋家不过被她用来作为攀爬的阶梯罢了。”
说罢,谢砚敏蹲了下来,冰冷的目光紧盯着她:“你一定好奇我如何知晓这一切。今日便告诉你,在宋知安和谢初尧私通的时候,我就全盘掌握了情况。行善者有善报,作恶者必遭惩处,你的结局已然到来。”
宋孟氏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她与宋知安曾猜测各种可能性,却未曾想到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连谢砚敏也是知情已久。
这也难怪当初她会如此果断地提出分手。
谢砚敏笑了笑,站了起来,在身旁的医药箱里翻找起来,最终拿出了一个瓶子,摇了摇:“好了,话已说尽,现在开始给你治疗。”
谢砚敏毫不迟疑地将药粉洒到了溃烂的皮肤上。
每次接触,后者便会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很快只能低吟喘息。
“痛吗?你应该受得住吧,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宋孟氏张开嘴,艰难地蠕动着嘴唇,眼神中交织着恨意、愤怒与恐惧。
可谢砚敏觉得这远远不够,笑着放下药瓶,又开始翻找其他工具,最终找出几根类似针状的银针。
“这事儿我经验不多,你恐怕得忍一忍了。”
那些银针看着就很骇人,尤其在谢砚敏手中更是能让人痛不欲生。
才刚扎下,宋孟氏的眼睛瞪得浑圆,身体僵直,身下瞬间湿了一片,接着整个人便昏厥过去。
谢砚敏啧了一声,显得有些不满,把针随意扔在一旁,平静地看着地上的人。
有时候,死亡或许才是解脱。
虽然宋家不像那些世家那么祸乱朝堂,但却浪费了无数女子一生光阴,理应尝尝这种痛苦。
估计现在宋知安应该知晓了。
假如宋知安今日没有这么闹腾,族老可能也不会真的狠心将他们这对孤儿寡母逐出宋家大门。
但遗憾的是,这条路他们自己选择了断绝。
宋家这正支没了传人,但是旁支的那些人也不可能为了这对母子断送自家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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