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罗艽端着书,坐到地上去。
一刻钟后,她放回书册,灭了满屋烛火,行至屋外,见四下仍然无人,便趁着月色,离开皇宫。
*
从清都到风仪门,路程不算太远。
罗艽踩着林叶,脚下风簌簌。
她想起从前,刚离开三清山的那段时间,她也常常披着月色,于林间穿行。
她很享受这种逆风而行的感觉,仿若云动我不动,月与我俱东。
刚下山的罗艽一战成名,其一胜在力度强劲,其二胜在身法极快——简单而言,就是快、狠、准。是故,以进为退、以攻为守就是她最大的策略。
彼时,她没什么朋友,与谁都是不打不相识的状态;好不容易途中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兰芥州小尼姑,对方最后却死于非命。
碰上漠江城那些人的时候,罗艽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挚友。
但最后……
罢了,罢了。罗艽心道:漠江城叛乱的那些年确已不堪回首,可好歹与她初下山的那段时日无甚关系。
彼时初入江湖,处处都觉着新奇。兜里没什么银两,却还总觉得潇洒恣意。
说不怀念是假的。
可那时的人与物,早就都湮灭在如梭的岁月里,难以重拾了。
*
直至子时,月悬中天,罗艽才进了风仪门地界。
好歹在风仪藏典阁苦读了两个月的书,方才又在周空的木屋里重读了那不是乐谱胜似乐谱的典籍,稍受了些点拨——
是以,罗艽第二次进入叶青洲的幻境时,明显比之前自如许多。
罗艽再次在那幻境的床上转醒。
目之所及皆是雪白,竟让罗艽有些晃神,以为自己身临雪原。
她坐起身,才发现这床榻比她想象得……实在要气派太多。
床榻足足有十尺宽,呈圆形,大得像个小戏台;素色的绫罗锦被,都绸缎似的光亮,被随意丢在一旁,像是无人打理。
抬眼处,玲珑床帏、轻罗幔帐覆盖在床侧,隐约落着鎏金暗纹;床榻最末,摆着一只淡粉色的清荷香炉,此刻正盈盈透着幽香。
珠帘末端挂着几个小铃铛,随罗艽翻身下床,铃铛撞着风,叮当作响。
四周静悄悄,并没有人。
只天顶悬着一盏琉璃灯。
罗艽站去地上,发现自己的整体状况也有所好转。
犹记上一次来这幻境,她四肢无力,随意说句话都像有利刃割着喉口,可此时,她耳清目明、手脚轻快,在屋中随意走动着,不曾觉着任何不适。
更让罗艽吃惊的是她的左腕肌肤。
记忆中覆着藤蔓似的蛊文的手腕,此时此刻居然光洁如初。
一百年前,她曾中过一种蛊毒,名为‘金缕衣’,是漠江城城主陆离辛的拿手绝活。
陆离辛其人,可算是修道者走火入魔的典范,虽说在罗艽刚认识她时,此人还算是正常,可彼时,她行事也是疯疯癫癫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仿似记性也不怎么好;前一刻还含情脉脉注视着的人,下一刹手起刀落,就给咔嚓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