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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音面红耳赤。心脏也不争气,快要跳出嗓门口。
对视上她幽怨的目光,气呼呼鼓着腮子像只海豚,谢北辞目光:“只是亲额头……”
这话是真的让余音无语,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道:“那你还想亲哪里?”
想要嘴唇碰撞的交通现场,但这话谢北辞没说。
原本他也不是想这样说,唇角微微上扬,把自己后半句说全了:“只是想说,亲额头不会传染感冒。”
余音是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想要立刻走人时。
谢北辞是顺便松开了手,但下一秒无力地靠在床头,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头疼,又晕又沉。”
余音:“……”
她怀疑谢北辞是装的。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上次谢北辞手受伤那么疼,他都没有嗯一声,估计可能是发烧后真的不舒服。
再看他脸色,也是有些苍白。
余音这么想着,立刻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温度计:“我看看,是不是又烧了。”
重新测试了了体温后,她小小松口气:“还好,温度没上升。”
余音想让他躺着,“身体不舒服的人,就不要想这想那,能不能乖乖躺着,好好休息。”
谢北辞不肯,黑邃的双眸像是夜空的星辰,或明或暗的闪烁着让人莫测的光。
余音感觉他好像有话要说,便似乎又怕她听了不高兴一样,欲言又止的。
“呃,你想说什么呢?”余音问。
“余袅袅,在你心中,我有那么不好吗?”
谢北辞这突然的一问,让余音放温度计的手微微一顿。
他不好?
没有啊,她觉得他很好,优秀到让人嫉妒。
“你怎么会觉得,像你这种人,能在别人心中不好?”余音的语气多了几分愤慨。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看,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就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好了。”
谢北辞看起来病殃殃的,没有平时气场摄人:“你羡慕嫉妒恨我什么,给我讲讲?”
余音也就和他随意聊着:“这个怎么讲呢,你看长的帅腿长,皮肤美,手也好看,手指特别长,重点是你脑子还好,有能力,很高傲但你不自傲,反正哪哪哪都好。”
谢北辞闻言,笑了。
他问:“既然你觉得我这么好,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余音微怔。
谢北辞看着她,又道:“我行情很好的,你得赶快抓紧。”
余音有点一言难尽。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
果然就算看起来懒洋洋,也是非常危险的,这就是谢北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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