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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京都,虽值夏末秋初,暑气却依旧缠绵不去,午后烈日当空,地面的白炽光反射得刺眼夺目,恍若碎金铺洒。
偶尔,几声蝉鸣悠然响起,似是在为这即将逝去的夏日余晖吟唱离歌。
林家别墅,阴暗窄小的下人房间。
病里病气的林清然,裹着一件浅蓝色呢子大衣,精致的下巴藏在卡其色围巾里,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漂亮的眼睛,蜷坐的画布前,白皙的指尖握着一支HB铅笔,勾勒着窗外的世界。
男孩极为乖巧漂亮,却又不显女气。
脸蛋白皙,鼻梁挺直,一双桃花眸子柔和清亮,右眼尾一枚小痣点缀,平添一份魅惑,眉骨鼻尖至下颌,线条错落有致,浅色头发毛绒绒的,看起来就一副乖巧模样。
只是那双漂亮的琉璃眸子里,透露着几分淡漠和疏离,全然不见一丝乖巧之意。
风穿过窗子的缝隙偷偷钻进来,林清然微微吸了吸鼻子,觉得有几分凉意,将身上的呢子大衣稍微紧了紧。
林清然这副身子骨从娘胎里出来就这样,林黛玉转世似得,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稍微吹点凉风就能发个高烧,才九月份就得裹着大衣,戴着毛绒绒的围巾,不过已经这么多年了,他也早就习惯了。
林清然抬起铅笔,白皙指节抵着笔尖,放到眼前,闭起一只眼睛,比着窗外的那棵大树,测算着比例。
不过一道沉闷的踹门声和毫无教养的辱骂声自他身后传来,打扰了他的绘画兴致。
林泽大摇大摆的踹门进来,在他房间里四处逛着,贱兮兮的摸这一下,碰那一下的。
“呦,裹这么严实,死病秧子又生病了?你怎么不早点病死啊,也省的和我争家产了。”
“哦,也不对,你就算不死,估计家产也没你的份,没娘的野种,呵呵。”
“呦,又画画呢?我看看画的什么玩意。”林泽的脏爪子,不由分说的扯下他的画布,提到眼前随意打量着,“切,什么垃圾,真难看!”林泽把画布在地上随意一扔,又踩了一脚。
林清然挑了挑眉,漂亮的桃花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指尖轻轻解开了浅蓝色大衣的扣子,缓缓起身。
手里的HB铅笔瞬间靠近林泽的眼球,那尖锐的笔尖距离林泽的晶状体不过几毫米,吓得林泽瞬间脸色煞白,脸上冷汗直冒,连嘴唇都在哆哆嗦嗦的抖着。
“难看?那我让你永远都看不到,好不好呀。”林清然的声音虽清亮悦耳,却凉意十足,让人如坠冰窟。
“林泽,谁给你的胆子,私下里敢这么跟我说话?”
“当着你妈的面,装装你那绿茶样子就行了,我也懒得搭理你,懂?”
林清然慢慢靠近他,神色狠戾,全然不见乖巧模样,一字一句,字字冰寒,那铅笔笔尖还在持续逼近林泽的眼球。
林泽吞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点头,却听到别墅大门开了的声音,他知道是妈妈和姐姐回来了,赶紧大喊。
“妈!姐!这死病秧子要戳瞎我!快来啊!”
魏美华和林妍玥闻声,赶忙急匆匆的冲进屋,连手提包都没来得及放下。
林妍玥见弟弟的眼球被林清然用铅笔抵着,上前一把推倒林清然,将林泽护在身后,魏美华也一脸担心的抱着儿子嘘寒问暖。
“儿子啊,有事吗?让妈妈看看,眼睛没事吧?疼不疼?”
林清然本就病着,身上没什么力气,被林妍玥这么一推,重心不稳直接向后倒了下去,腰窝磕在了床角,一时吃痛的眉心紧蹙,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直接湿透白色内衬。
“妈!姐!我…我好心来看望生病的哥哥,结果哥哥不但不领情,还说我是野种,还要拿铅笔戳瞎我的眼睛!”林泽委屈的抱着魏美华假哭着,一脸绿茶像的颠倒着黑白。
那演技在林清然看来相当拙劣,不过以魏美华和林妍玥对林泽的溺爱和偏心程度,肯定是看不出来林泽在演戏的,毕竟这么多年,她们一次也没看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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