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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后,我以凤君身份,和他行了祭天大礼,坐在铺着红绸的熟悉的胡桃木奢华大床上等着入洞房。
「你用什么办法搞定那帮大婶子的?」我很好奇。
他坐在我身旁,神色还挺自豪:「我买通了一个太医,骗她们说我怀孕了!你的。」
……
神经病啊!
「那三五个月后,你肚子还是平的,怎么办?」这人做事怎么完全不考虑后果。
「到时候再说呗,大不了就说流产了。」
你真的好棒棒哦,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睡吧,今天典礼搞了一整天,累死了。」他已经脱了鞋,自觉往床上爬,「结婚可真麻烦。」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困意来袭,便脱了鞋子,和他各躺一侧,和衣睡了过去。
凤君的日子不好过,至少没有太傅好过。
虽说我是继承的太傅之位,好说也算是皇上的半个老师,终归人人见了也要尊称一声「大人」。
当了凤君之后,阮笙之对我的「宠爱有加」,全都变成了后宫各位男同胞针对我的理由。
作为一个老色……啊,不是,爱好美男的花季少女,原本有这么多容颜如玉的美男可以欣赏,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可如果他们对我总是阴阳怪气,横眉竖眼的,就另当别论了。
我怀疑他们搞了个「搞垮徐沐联盟」,不但没人肯跟我玩,还处处针对我,骂我跟个女人似的,一点凤君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啊,这,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喊冤枉。
我只得跟阮笙之玩。
皇宫之大,一个鲲都装得下,就是荒,好多都是没开垦的原生态土地。
我让小甲找了两匹矮脚小马,和阮笙之没事就在荒地上练习骑马。
我俩骑在马上,小甲小乙一人一边牵着马绳转圈,突然就有了儿童公园十元一次的「骑马马」既视感。
后来我俩学会了,时不时就在宫中跑马打发时光。
另一个我俩热衷的活动,是放风筝。
正值惠风和畅的春季,我亲自动手做了两个风筝,他的是七个葫芦,我的是爷爷,一边跑一边放绳子,风筝高高飞起的时候,还真有点找回了儿时的快乐。
「哎呦。」脚尖不知被什么绊到,我突然重心不稳,往前跌去。
阮笙之将手中的风筝绳一松,伸出手来拉我:「小心。」
我扯住他的袖子,不但没站起来,反倒把他拉向我,两个人抱作一团,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哦豁,我的葫芦娃和爷爷都飞走了,羡慕。
我压在他身上,他白皙的脸灰扑扑的,发丝也有些凌乱,眼睛怔怔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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