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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亲眼看见孙兴没死,他就一直想再找机会跟孙兴说上几句话,而纪容棠则是这其中唯一的桥梁。
“纪大人还想着给我改善伙食吶,你对每个亲手抓回来的囚犯都这么好吗?”
他顺着香味,一眼就看到了纪容棠手里提着的食盒。
“还是就对我这么好啊?”
其实裴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纪容棠,那些逗弄人的话就像自己长了腿,拦不住地往外蹦。
裴珩的娘生前不爱笑,自他记事儿起,每天都要变着花儿逗娘开心,所以娘说他嘴贫,他一直都承认。
他样貌生得好,十里八乡的大姑娘、小媳妇见了都爱和他说说话,可偏偏这时候他又变成个锯嘴葫芦,金口难开。
长此以往,裴珩便认定自己是一个极懂得拿捏分寸的人。
“这是北疆风味,淮扬想来是没有的,尝尝。”
纪容棠这次不仅没有白他的油嘴滑舌,还记得他出身淮扬特让他尝鲜,倒叫裴珩很是错然。
他不明所以接过纪容棠递进来的小碟,木讷张嘴。刚要咬一口,突然全身像被雷击了一样,狠狠打了个激灵。
“不对!纪大人不会是要送我上路吧?”
探监解疑
裴珩仿佛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纪容棠可是他见过最不茍言笑之人了。还记得上次调侃她有龙阳之好,换回来的是一记锋利开刃的眼刀。怎么今天说她对自己好,竟是一点不反感呢?她不会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吧?
“放心吃吧,六个月的牢狱之刑,你一天都少不了。”
如果用纪法严明来形容大理寺,那么也可以用严正无私来形容纪容棠。
她根本不知道裴珩又在想这些乱八七糟的东西,只是见他仍犹豫不决,点了点下巴,催促起他来,“吃啊。”
直到确定他味同嚼蜡地咽下了几口,纪容棠才幽幽说出此次来找他的真正的目的。“你为何要偷、且只偷红宝石?”
裴珩心里咯噔一下,才刚酝酿好的说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全都打乱了。
她竟不是来打探自己跟孙兴关系的?难道孙兴已经跟她说了什么吗?还是……
未等想明白,更让他难掩惊愕的问题便再次如雷霆乍现。
“你所偷盗的两颗红宝石虽价值不菲,但涉及朝臣命案,案发后必定格外引人注目。若不来自首,你可想过如何销赃?”
他攥了攥险些失手脱落的骨碟,剧烈心跳有那么一瞬间就快要冲出胸膛。
“无非是典当行、钱庄,只要风头一过,低价出手自会有人要。”他心有余悸,开口的话并未多加斟酌,只按着常理如是说。
“可你不是说早已被偷了包袱、身无分文吗?想要等风头过去,恐怕没那么容易。那这段时间你又要靠什么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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