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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整旗鼓,扭着胯走到他跟前,一条胳膊搭上了他的脖子。
「没有扎错针,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他目光沉沉地瞅了我好一会儿:「那你是……扭到腰了?」
我:「……」
3
所以说,像程捷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根本没有卖弄风情的必要,还是直接来更省事。
我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把程捷拽了过来。
「陈优优,你这是……」
我不答,以我自以为最妩媚的表情冲他笑了笑。
他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便暴露在我眼前,衬衫上柠檬香的洗衣液味混合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竟形成了致命的魅惑味道,丝丝缕缕撩拨过我的心弦。
我偷偷看了眼他的表情。
明明我已经心猿意马起来,他倒是气定神闲的很,看着我的目光就像家属院里那口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古井,深得看不见底。
我心里升起一丝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慨,一下子拿起他的左手,张口就咬了上去。
左手手背上,一排参差不齐的牙印触目惊心。
他连看也不看,只是沉着一双眼睛,挑眉问我:「牙不疼了?」
疼。
但,比牙疼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是他这无动于衷的表情。
我咬咬牙,忍痛又咬上他另一只手。
还挺对称的两个椭圆,完美。
我哧啦哧啦使劲吸凉气,咬牙切齿地答他:「痛。但是咬了你,我心里更痛快。」
他「嗯」了一声,两手托住我,慢慢挪到门口,在我出声制止他之前,把门拉开了条缝。
「陈优优。」他朝着走廊指了指:「从这儿直走,上三楼,第二间就是医院专门处理医患纠纷的办公室,你要是对我的治疗方案有意见的话,可以去投诉。」
我扒着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对了好一会儿。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不然他也不会在这时候还能笑出声。
好没意思的。
我沮丧地松开腿,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插在手机上的耳机线。
「咣当。」
手机掉在地上,耳机脱落,扬声器播放着魅惑的歌声,屏幕上一个肌肉猛男在大秀钢管舞。
我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捡起来锁屏,红着脸跟程捷解释:「你别误会,我平时都不看这种视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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