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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告诉偶,就松。”
“幼稚。”池非屿戳了一下谢景辞的脑门,语气中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是族中的祭司,类似于族长,不过几十年前人鱼是三两只成群待在一起,并没有大部落的概念,族地只是偶尔栖息的地方,所以绝大部人鱼对祭司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谢景辞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松开嘴,问道:“那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在族地做的事吗?”
“一时大意给他跑了。”
池非屿说得风轻云淡,谢景辞听得心惊肉跳,他突然觉得池非屿很有当反派头子的天赋,并且还有一种自己登上贼船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谢景辞肯定站在池非屿这边,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好怎么处理他了吗?”
“没想好。”
池非屿视线落在谢景辞的脸庞上,他匆忙赶回来是满心想着眼前的人,哪考虑过姜维海的死活。
“那……”谢景辞凑得更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
池非屿抬手敲在谢景辞脑袋上,“这是人类社会,你说的方法是犯法的。”
谢景辞吃痛,他小声嘀咕,“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霸总了,你连天凉王破的魄力都没有。”
池非屿无话可说,他跟抱猫似的捞过谢景辞,在对方脑袋上一通乱揉,惹得谢景辞在他怀里扑腾。
他将人抱得更紧,敛眸思索。
本想釜底抽薪,控制住族地,之后纵使池塘洲有通天的本事也回天乏术,但现在一枚筹码落到对方手中,这件事确实思忖。
海落渊无可替代,拖得越久,族地中人心便越涣散,但……
池非屿视线下移,望向谢景辞。
或许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头发快成鸡窝了!”谢景辞嚷嚷着,他左扭右扭,愣是动摇不了池非屿半分,气得鼓成包子。
就在他想故技重施,再咬池非屿一口时,视野内闯进一抹白色的影子,叼着窗台上的薯条一溜烟地飞走。
谢景辞眼睛顿时就亮了,他拍着池非屿的胳膊,“鸟,鸟来了。”
他感觉到池非屿放轻力道,立马从对方怀里钻出来,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只见一只毛光水滑的海鸥站在路灯上,仰起脖子,三两下吃完嘴里的薯条。
谢景辞试着向对方打招呼,“你好,刚刚那只鸟也是你吗?”
海鸥歪过脑袋,张开翅膀飞向谢景辞。
谢景辞肉眼可见的激动,他伸出手想接住海鸥,结果接是接住了,但……是用脸接的。
那海鸥叼过几条鸡柳,快速后撤,顺便还一翅膀糊在谢景辞脸上。
谢景辞都被扇蒙了,他望向不远处在吃鸡柳的海鸥,从一只鸟的眼中看到了嘲讽。
他发誓这绝对是嘲讽。
谢景辞瞪向那只鸟,捞起袖子做出挑衅的手势,他就不信他还比不过一只鸟。
海鸥眯起眼眸,身子前倾,和谢景辞互瞪,它也没个预备动作,嗖地一下蹿出去,快得只看到残影。
谢景辞手忙脚乱地抓鸟,不出意外当然是出意外了,他成功败北,谢景辞打了个喷嚏,摘下脸上的羽毛,看着又收获薯条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海鸥,彻底怒了。
“臭鸟!”
海鸥叫了一声,似乎也在骂骂咧咧,屁股一撅向谢景辞发起新一轮进攻。
谢景辞冷笑,他眼疾手快,抓起油纸上剩下的薯条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冲海鸥说道:“呸呸呸,不给哩吃。”
海鸥:“……”
一只鸟愣在窗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油纸石化了好几秒,它吱哇乱叫,扇着翅膀找谢景辞。
谢景辞灵活走位,往池非屿身后一躲,探出个脑袋又对海鸥呸了一声。
海鸥震怒,翅膀扇得呼呼作响,嘴里更是叽叽呱呱叫个不停。
池非屿眉头紧皱,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掐住鸟脖子,世界顿时清净了。
谢景辞见此,也不躲了,他哼哼两声,挠了挠海鸥的肚皮,“让你嘚瑟……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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