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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谢晏干脆就让阿斯尔抱自己上马,支使着他给自己演示驭马的口令和动作。
先是慢慢踱步,而后是小跑,还有加速、减速和停止,聪明的白马儿甚至会类似于现代马术比赛中盛装舞步的步伐,变换跑步、后退慢步、原地快步和旋转,看得谢晏啧啧称奇,连声夸赞。
有阿斯尔在后方“掌舵”,白马的步履轻盈又稳健。
谢晏偷师了一会儿赫勒马术,忽又好奇地问:“你说苏布达是跑得最快的马,那她最快能跑多快啊?”
“想试试吗?”
阿斯尔笑起来,双臂略微用力,将谢晏搂得更紧,低声说:“别害怕,谢晏,靠紧我。”
“我才不怕!”
谢晏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蹭了蹭,老老实实地窝在阿斯尔胸膛前:“我倒要看看……哇——”
他话音未落,阿斯尔便又是一夹马腹,挥动马鞭带出破空的声响,同时喉咙里发出一种独特的哨音。
那极具穿透力的喉音像是打开了白马速度的开关,谢晏只感觉有风灌进自己嘴里,两侧的景物后退得越来越快,宛如加了动态模糊一样看不分明,到最后整个人几乎要轻飘飘地飞起来,甚至有种失重感。
这速度怎么也得140kmh往上了吧,上高速都得被开罚单的程度!
谢晏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却丝毫没有感到恐惧,连马背的颠簸都可以忽略不计。
只因有阿斯尔在他身后,他便能尽情享受“飙马”的爽快与刺激。
等马儿减速停下来时,他们的位置已经离圣山很近。
远远还可以看到奔腾的河流,翻涌着雪白的浪花穿过绿色的草海,草原上成群的牛羊如星子般散布,天际有鹰隼盘旋唳鸣,目之所及都是壮阔的风景。
谢晏看得入神,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敕勒歌的旋律——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诗里写的景象如画卷般在他眼前展开,一直蔓延到地平线的尽头,美得似真似幻。
谢晏在看风景,阿斯尔在看他。
他看了多久,阿斯尔就看了多久。
“这就是乌澜江么?”
谢晏忽然开口问。
“乌澜”在赫勒语里是“红”的意思,乌澜江意为“红色的河”,但他怎么看这江水也不是红的啊?
“是。”
阿斯尔点头,指着那远处最高的雪山说:“谢晏,你看,那就是‘乌尔苏哈日金’,是我们赫勒人诞生的地方。”
“传说我们的先祖坦格里受天命降生在乌澜江的源头,乌尔苏哈日金山峰脚下,他混迹在狼群中长大,成年后被狼王驱逐,走投无路之际遇见一头白色的母鹿,靠喝鹿的乳汁存活下来。”
阿斯尔娓娓讲起祖先的故事,谢晏听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配上男人低沉的声线和赫勒语厚重的发音,有种原始而神秘的史诗感。
侧耳听他继续说下去:“那鹿口吐人言,要求坦格里将自己杀死,吃下她的血肉便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坦格里于是照做,在神鹿的帮助下回到狼群,杀死狼王,成为了狼群的新王。”
“然后呢?”
谢晏问。
阿斯尔道:“坦格里再回到白鹿死去的地方,遇到一位身披鹿皮、头戴鹿角的女子,她原是地母神在人间的化身,她的鲜血染红河流,浸润大地孕育出草原的生灵,两人结合繁衍生息,从此有了赫勒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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