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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路、打铜街22号。”吴采采直接过字条,懒得去提箱子。
副官敬礼道:“正是此处。”
打铜街名儿虽然土点,却是有名的东方“华尔街”。
离东水门集散码头、火车站都很近,可谓是幕州城的交通枢纽。
地皮贵的一批,能住在那儿的非富即贵。
“这人是谁啊?”吴采采懒洋洋的问道。
副官道:“是大帅一位很重要的朋友。”
“那这么会让我去?”吴采采问道。
副官道:“他是辈分比大帅低,大帅去找他不太合乎身份,我么身份又太低微。”
“我陪采采去吧,反正先来也无事。”婉兮不放心吴采采一个人去办事。
副官眼神变得凌厉,“您不是和夫人约了,今下午一起去医院检查吗?”
“差点忘了,是不是差不多该出发了。”婉兮根本就没有跟春莺约好看医生,只是顺坡下驴罢了。
看的出来副官和金军阀,在此事上并不许她知道。
副官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半个钟头。”
“和二姐喝着下午茶差点忘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婉兮拍了拍手上的饼干碎屑,进了卧室的洗手间把手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吴采采已经走了。
意念追随出去,他们二人直接下楼出府。
副官提着皮箱送吴采采上车,“这是你上次誊抄的咒术。”
“怎么少了一半?”吴采采从副官手里接过一张烫金红纸,纸上用金粉写着驯服女妖的咒术。
四角和封面上,都描着极为精致的花纹。
副官把皮相放在后座,关上了门,“他只需要知道这么多。”
“好吧。”吴采采没有多问住在打铜街的到底是什么人,但一定对金军阀意义重大。
反正到时候见了面,自然就知道是谁了。
车子沿着陕西路一路向北,直奔繁华的打铜街。
途径汇丰银行、花旗银行、交通银行,两家洋人银行,分别为英、美两国。
其中交通银行是国有资本,一直都是孔家在打理。
陈家虽然也掌握一部分国内的财政,手里的银行却是较小的农商银行,不然孔家也不能位列四大家族之首。
打铜街总共不到五百米,尽头是一间叫“Oldtodisappear”的旅馆。
翻译的中文比较诗意,叫做旧无。
司机把车停下,开门请吴采采出来,“少奶奶请。”
趁吴采采下车之际,又开了后车门提出皮箱。
“他住几号房啊?”吴采采顺嘴一问。
她以为司机会送她到那人住的门口,谁知道只是把皮箱地给她,“他每天都坐在大堂抽烟,找他并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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