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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组建了新的家庭,就算继父可能不待见自己,但再差也不会比现在生不如死的日子差了。
见云岁岁不说话,她又声泪俱下地说:“岁岁,黄秀斌他不是人,他真的会打死我的!我每天连觉都睡不踏实,说不定哪天半夜就要被他从床上拽起来打。他对我拳打脚踢,拿鞭子抽我,烟头烫我,拿锤子敲我的脚趾……他不让我上医院,也不让我喝药,甚至每次打我都要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
程英脱下鞋,看到她的脚后,主要是见过各种外伤的云岁岁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程英的脚趾,不,已经不能称之为脚趾了,那就是一瘫骨头渣子和筋肉搅和在一起的烂肉,散发着腐烂的血腥气。
云岁岁的妊娠反应早就好了,可此刻,却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她猛地喝了口水,将这种不适压下去,而后在兜子里掏了掏,拿出一瓶药递过去,“消炎止痛的。”
她是不喜欢程英,但程英做的错事她都已经当场报复了回去,现在早已对这个人无感了。
给对方药,也只是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
谁知程英却满脸惶恐地疯狂摇头,“不,我不能用,他会发现的!”
黄秀斌是变态,他就喜欢折磨她看她痛苦,她越是咬紧牙关冷汗直流,他就越满足,折磨她的时间也能短一点。
一旦她表情麻木或者伤口愈合了,迎接她的,一定是一场更加声势浩大花样百出的酷刑。
云岁岁眉头紧皱,“可你要知道,即便我愿意给你弄到介绍信,给你钱送你离开,他也能找到你,夫妻关系没有解除,他就有资格把你带回来。你就不怕他把你抓回来之后,更加残忍地对待你?”
程英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里满是决绝,“不管咋样,我总不能认命,我得先跑了再说!如果之后再被他抓回来……那就是我命该绝,也怨不了谁。”
“领导现在对黄秀斌的印象不好,不然也不会调他去当新兵营的营长,哪怕我跑了,短时间内他也只能低调,不敢大张旗鼓地抓我,更不敢请长假。”
程英哀求道:“岁岁,以前是我不好,但我也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求求你帮帮我吧!”
虽然都是营长,可新兵营和独立营哪有可比性?
独立营里都是精英,越过各团直接听从师长命令,而新兵营却都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营长只负责他们日常的训练。
等新兵变老兵,就会分散到各个团里去,新兵营就会迎来下一波新兵。
迎来送往,黄秀斌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亲信。
所以表面上职级没有变化,实际上却是被调到了不受重用的位置。
而越是这个时候,依他的性格就越会谨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程英在无数次死里逃生中盼了千千万万次,终于盼到这么一个机会,她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不然她这辈子就真完了。
最重要的是,她上周刚刚做了梦,明年上面的政策会变,国家也会逐渐开放。
她只要抓紧时间逃脱黄秀斌的魔爪,然后趁开放跑得远远的,去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香江也好莲岛也罢,到时候就算黄秀斌能分出精力来,也根本抓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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