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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意思?”陶夭夭双手挣扎了一下。
“你不知道自己已婚了?”凤灼凑到她耳边,语气危险道:“前段时间有个新闻,新婚出轨的妻子,被丈夫砍断双腿囚禁在家。”
房间里有片刻的死寂,陶夭夭惊大眼睛,扭头看着凤灼,小脸煞白,仿佛在错愕,又似乎在害怕。
凤灼的薄唇弯成了一道弧线,直起身子,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的恐惧。
突然,他轻笑出声,“吓到了,跟你开个玩笑。”
可是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幽默的痕迹。
陶夭夭确实被他吓了一跳,只不过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想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时,凤灼一笑,她又立马从吓呆的小猫眯,变成了凶猛的老虎。
她向他竖起了自己的爪子:“谁吓到了,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三个月以后是要离婚的,离婚之后,咱们再见是路人。”
陶夭夭一直以为自己占上风,殊不知有些人天生便是王者,只要他想,便能分分钟翻盘。
凤灼突然俯下身,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不,确切来说,是咬住了她的唇。
他的牙齿咬在她的唇瓣上,微微撕磨着,像是在惩罚她一般。
在陶夭夭一声痛呼之后,他退开了,陶夭夭立刻用杀人的眼神瞪他:“你你你你,你……”
“我怎么?”凤灼冷笑出声:“没吻你,而是咬你?”
陶夭夭脸色阴沉下去,恶狠狠地道:“你流氓,神经病,讨厌,最讨厌……”
后面的话没能再继续说出来,凤灼低下头,再次吻住了陶夭夭的嘴,这次不是咬,而是真的吻,啃着陶夭夭的嘴唇,像是在吃美味的大餐一般。
陶夭夭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可是却又挣扎不开。
男女力气天生悬殊,只要凤灼想,在力道上面,陶夭夭在他的压制下,是一点儿力也使不出来,使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作用。
她被他压在身下,就跟砧板上的肉一样,只有待宰的份。
凤灼放开了她的唇,也松开了她,但是依旧压在她身上。
双手得到自由的陶夭夭,狠狠的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然后才咬咬牙说:“流氓!你滚,你这个臭流氓,再也不想看到你……”
后面的话,又直接被凤灼堵了。
凤灼再次俯身,压在她的嘴唇上。
握草!什么鬼!又亲!
陶夭夭瞪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凤灼趁着空隙的时候,好笑地说了一句:“接吻的时候,闭眼。”
陶夭夭:“啊?”
凤灼继续压下来,狠狠亲了她一会儿,鼻尖依旧贴着她,气息直扑她的脸上,询问:“还要不要继续……”
陶夭夭怨念地瞪着他:“继续什么?”
凤灼邪邪一笑:“你说继续什么?”
陶夭夭两颊,泛出了微微的潮红,呼吸也有点不畅:“不要!你起来。”
“那还生不生气。”
“气……”
于是,她再次被吻了。
前面三次的吻,只是小学生的级别,而这次的吻,才是成年人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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