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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高和方从哲等人都是耐着性子听着。
冯紫英这番话又有些偏题,怎么造,造什么船,如何用这些船,这都是后话了,他们更希望听到的是怎么能让朝廷不出钱的情况下就让江南这些商贾主动愿意来登莱和辽南设立船厂造船。
他们都是江南士绅代表,如果说朝廷既不出钱,那么要让这些商贾北上,那就只有像八十年前广元帝迁都京师时一样,强行让江南富商必须进京,刀兵之下,自然都只能俯首听命。
那一次也是让江南士绅富商大伤元气,也引发了江南士绅对朝廷的不满,南北之间的对立加剧,如今再要来这么一遭,强行让这些江南士绅商贾出资到登莱和辽南设立船厂,几乎就相当于捐输了。
这捐输数量未免太大,而且还要将人捆绑在那里,那无疑是这些商贾,也包括整个江南士绅商贾的代言人,也就是他们难以接受的。
冯紫英也显然意识到这一点,这帮家伙显然对开海之后可能面临的海贸船只和水师舰队船只这些具体情况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如何解决之前所提到的问题。
“设船厂,下官以为可以招募江南对造船行业熟悉的商贾,在登莱和辽南合适区域划地免费给予这些商贾,另外可以让这些商贾招募一些熟悉建造的人员,若是在籍人员,可以除籍,包括清江和龙江船厂在籍工匠亦可依此办理,……”
这个提议立即在殿堂内引起了一片哗然,不仅仅是工部,包括内阁和其他一些六部重臣们,显然都难以接受这样一个建议。
在籍工匠技师相当于是工部“私产”,虽说没有权力限制其人身自由,但是其户籍却是永久固定,世代继承,不能脱籍,这是自古以来便定下的规矩,现在却要打破这一千年铁规,无疑让他们难以接受。
叶向高和方从哲都有些心动。
毫无疑问这一建议是对愿意北上来设立船厂的江南商贾有利的,但是他们同样还是朝廷重臣,要从维护朝廷利益出发,这个建议显然还是伤害了朝廷的利益。
这个建议明显太过出人意料,毫无意外的会遭到其他大臣们的坚决反对,尤其是工部和出身北地的大臣们的强烈指责,也只有冯紫英这个愣头青才敢如此放言。
在他们看来,这个建议恐怕很难得到支持,贸然表态只会招来敌视和攻讦。
而且单单是这一点,肯定也无法就让这些商贾们到辽南登莱投入巨资建船厂。
要建成一家能够生产舰船的船厂可不是光靠一帮技师工匠就能行的,而且清江龙江船厂的技师工匠如崔景荣所说,这些人已经脱离了真正具备远航的造船技术太久,恐怕很多都难以胜任了,真正要担当起造船的大匠,还得要自己去招募和培养。
见殿中不少大臣要么私语,要么群情激愤,要么就是冷笑不屑一顾,冯紫英也知道这会犯众怒,但是如果这一点不提出来,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家船厂这么糜烂下去,甚至这些工匠技师也慢慢退化成不堪一用之流,那未免太可惜了,所以哪怕是得罪一些人,也要提出来。
见冯紫英收声不语,一直未曾开腔的左都御史张怀昌厉声道:“殿前失仪,依律当罚!”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张怀昌这才道:“先前皇上和首辅大人已经说了,让冯修撰先把方略说完,具体情形再议,何须一听不如意之言,便这般鼓噪,一干为官多年的士人,却连书院学生都不如,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冯紫英目光落在这位左都御史身上,这一位的身份也很特殊,论理他是南直松江人,但是他祖籍却不是松江,而是辽东盖县,只不过其父自幼随军在松江卫所生活,后其以军籍子弟考中进士,进入朝廷,所以理论上籍贯属于南人,但是其骨子里却是北人,而且是文臣中极为少见的辽东人。
张怀昌是都察院第一号人物,主掌风宪,此人性格清峻,孤高不群,朝中众臣都有些敬畏,便是叶向高和方从哲二人也都十分尊重他。
好在此人并不是那种吹毛求疵之辈,他治下的都察院基本上都秉承了这种风气,除了对军队、武勋和龙禁尉这等素来是盯着的重点群体较为严厉外,对士人文臣也都颇为优遇,所以此人在南北士人中风评都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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