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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又是原来那个青年僧人来敲他们房门,说是贵客已经去休息了,神庙无人,正好可以带他们去。
安恬君跟在青年僧人后头出了门,而商成渊不紧不慢,缀在最后面走着。
神庙大门大开,安恬君跟在后头,瞪大眼睛仰望高耸的庙宇屋檐。
经过长长大厅,一尊金身神像端坐其上。
安恬君仰头,仔细端详神像悲天悯人的慈祥的面容,它被塑造得更偏女相,从高处往下看来,更带着神女缥缈的仙气。
一缕香烟袅袅其上,四周不知从何处,响起低声念经的声音。
神庙很大,僧人说话的声音在墙壁间回响。
“师父在来的路上,等人来了,会带各位贵客好好参观一番。”青年僧人眉目肃然,沉静垂首,向他们行一礼后徐徐退去。
安恬君不敢继续看神像,瞅了瞅地上规则散落的蒲团:“这便是传说中很灵的神像吗?”
身边人没有说话,商成渊注视着神像慈美的面容,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它看上去,也没有灵到那种程度。”
住持被小和尚搀扶着,跨过大殿门槛时,听见那年轻男声这般说道:“若我许个愿,要天下太平,有罪之人尽皆伏诛,它会实现吗?不会吧,所以它不灵。”
神庙大殿空旷,穹顶高耸,所有在里面说话的声响都清晰到无可遁形。
那人语调轻柔而和缓,傲慢却半点藏不住。
住持差点心梗,生气地瞪圆了眼睛,正要说点什么,另一道更年轻些的少年声音插进来。
“你说的这些,神像哪里会管,能管天下的人,只能是皇帝陛下吧。”
商成渊道:“说得对,求它不如多求求陛下,是不是?”
然而年轻些的少年迟疑道:“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比起陛下,说不准神更愿意替我管管……”
住持刚想挥着手杖冲上去,告诉他们不许在神像前撒野,抬头却看见商成渊唇边含笑,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轻描淡写落在他身上。
“啊,是住持来了。”
那位尊贵到不可思议的贵客眉眼一弯,像是完全没有说过神像坏话般,笑吟吟道。
小和尚噘着嘴,刚想呵斥他们不准对神像不敬,却被师父一巴掌按住脑袋。
“不许说话,漏斗!”住持低声道。
我怎么就是漏斗了啊!
小和尚委屈地捂住脑袋,看着住持转瞬间换了副格外和善的面容,迎上去后口念佛号,道:“原来是两位施主,有失远迎。”
安恬君将来意说出来,嗅着大殿内清浅的香气,觉得那夜的伤痕在这浅淡香薰中被慢慢扶贫,神像确实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他心想。
多留宿两日,沾染些神像的气息,这样怪物就不会经常在噩梦中打扰他了吧?
住持了然,让人给他们拿来线香。
安恬君虔诚地手捧线香,弯腰给神像上香,他身后站着的几人不说话,而住持的眼睛偷偷往旁边瞄去,转瞬归位,不敢多看。
上完了香,他跪在蒲团上,合掌闭眼,心中默念:希望姑姑、小一小二他们一切都好。
拜完神像,安恬君睁开眼,心中最后一口郁气也散了。
他大概生来豁达,刚觉得自己得绝症的那几天,好像天都要塌了,一点也不想回宫去,见他最亲爱的姑姑和朋友们。
可是几天下来,他又觉得,人哪能难过这么久,就算日子没剩几天,不还是要过的吗?
于是悄悄问商公子,他觉得自己得了绝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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