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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青如又细细问了几个问题,得到回答后,她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银针,“是黄体破裂,时间拖的有点久了,我得给她扎几针。”
这个过于专业的词听起来实在陌生,庄青如不好解释,便道:“就是这个外伤让她的腹腔也受了伤,好在发现的及时,我得先给她止血。”
“哦哦。”那妇人迷迷糊糊地站起身,将位置留给了庄青如。
宁素雪看见她手上拿着的银针,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庄青如没理她,像是一个抓住小孩的恶魔,按住她的四肢,毫不留情地给她来了几针。
宁素雪埋头痛苦,她不要扎针啊啊啊啊!
扎完针之后,针需要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儿,宁素雪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的桃色秋罗帐发呆,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因为害怕和羞赧不看大夫,也不至于拖现在遭这个罪!
趁着这个功夫,庄青如又给她开了个方子,嘱咐道:“这药得连喝上三日,期间若是有不妥之处,立刻叫人去太医署知会我。”
妇人千恩万谢地接过方子,耳边听着自家女儿抽噎的声音,忍不住抱怨道:“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有事不说,都憋在心里。”
“她只是有些羞涩罢了。”庄青如道,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是敏感,还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关于这样的私密事,她宁愿挨着也不愿意多说,不过,“她腹部的伤不像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夫人最好弄清楚。”
那长长的青紫淤痕,很像是鞭子或是棍棒抽打出来的。
但庄青如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宁素雪养在闺中,看起来又是得宠的,谁敢对她动手?再说了,她家境优渥,便是受了委屈,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妇人道:“成,等她好些,我定会仔细盘问。”
等给宁素雪拔了针,她已经睡着了,庄青如收拾好药箱,小心地推开门,立刻被一大群人围住了。
“小妹怎么样了?”
“她是不是生了什么恶疾?要不要紧?”
“我方才听见她哭的声音有些大,是不是太痛了?”
“里面怎么没声音了?我能进去看看吗?”
最后说话的人是谢子俊,他立刻其他郎君们拦住了,“不成,只除了你不能进!”
开玩笑,就算已经定了亲,也不能擅闯小娘子的闺房!
?等庄青如再三解释他们的妹妹和未婚妻已经没事了,只是睡着了之后,她总算被担心不已的郎君们放了出来。
其中一个面色沉稳、年纪略大的郎君,还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给她。
庄青如捏着荷包想,她之前治了那么多人,怎么没一个想起来给她诊费呢?
失策!她这是做了多少白工啊?
“庄小娘子,实在对不住,宁家就是这样……热闹。”崔度十分不好意思地道:“他家也只有素雪这么一个女郎,难免看重了些。”
庄青如捏了捏被吵的头昏脑涨的脑袋,摆摆手道:“算了,他们也是担心宁小娘子。”
崔度抿唇,鼓起勇气道:“那个,他们估摸着没时间送你,我送你回太医署罢?”
现在天色还早,庄青如还得回太医署上值。
庄青如想着自己确实没有代步的车马,便点了点头,笑道:“那便麻烦你了。”
“无碍!”崔度眼睛一亮,眼中好似有星光闪烁,堆满了欢愉的笑,“庄小娘子客气了,这是我的荣幸。”
洛阳人出行大多是骑马代步,庄青如以为崔度也会给自己准备一匹快马。
然而,他却叫人驾来一辆马车,而且……
只能说崔度不愧是世家子弟,再怎么低调,他准备的马车的奢靡程度都叫庄青如狠狠吃了一惊。
“我想着在马车里,你可以休息一下,外面太冷了。”崔度小声解释道:“我骑马跟着便是。”
庄青如不由地为少年的细心而赞叹,他定是注意到自己为宁素雪施针时费了心神才这样做的。
可惜这样贴心的少年不是自己家的弟弟,比那个只会管着她、却单纯的可怕的兄长好太多了!
庄青如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从善如流地上了马车。
其实这一次治疗并没有那么累,庄青如坐在马车上百无聊赖地掀开布帘,四处张望了起来。
感谢女帝的开明,本朝并没有什么女子不能上街、不能见人的规矩,大街上随处可见小娘子和妇人结伴玩耍,所以庄青如这样放肆也并未引来旁人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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