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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丘也低头看向少年的头顶,有几根白发掺杂分外显眼:“好了,没事了,我都杀了。”
邓延年的视线一直盯着贯丘也的刀。
好像真的如他所说,周围的水鬼都消失不见了。
等了好一会儿,贯丘也问道:“你还想抱多久?”
冷不丁的低沉嗓音在邓延年头顶响起,他慢吞吞地撒开了这个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
“坐好,启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贯丘也潇洒转头,邓延年从帘子的缝隙里瞧着他跨上马背,短喝一声口令勒马前行。
时间不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算了,还是睡一会儿吧,挣扎使他筋疲力尽。
邓延年紧紧靠着身后方才短刀划过的刀痕,凹凸不平的触感,此时此刻给了他莫大的安定。
他枕着还算柔软的包袱,侧躺下来,在马车的颠簸中渐渐沉入睡梦之中。
邓延年在马车上度过了冗长的半个多月,期间的吃喝拉撒全靠贯丘也一人安排。
贯丘也那把威风凛凛的刀也不是每次都有效的,邓延年仍然鬼叫着四处乱窜。
这么几次之后,他就卧床不起了。
风寒。
贯丘也不懂,明明六月春风的时候,也没落水湿身,怎么就风寒了?
不得已之下,贯丘也只好暂缓赶路,拐进了途经的一座城,打算给邓延年这个病秧子找个大夫。
正午的太阳大咧咧地冒出头,烘得车厢里活像个蒸炉,邓延年却躺在柔软的坐垫上,全身裹紧了薄被冷得瑟瑟发抖。
高坐在马背上的贯丘也摸了摸后脑勺,嘶——烫手。
再仰头看看前面,那块高高挂在城墙上的牌匾,写着中正的“泽宁”两字。
唉——真是麻烦。
贯丘也略过长串排队进城的队伍,他也不下马,守门的土兵正想拔剑上来拦,迎面却抛来一锭实实在在的银子。
手里出鞘三寸的剑唰地一声又整齐收了回去,并且十数张脸朝他和他身下的马扬起了明媚的笑容。
鞠着躬将贯丘也和马车迎进了城。
马车终于没有那么颠簸了,邓延年半梦半醒之间,恍惚好像听见了人声鼎沸,他扯着干哑的嗓子问:“我们到了?”
半晌没听到外面的回应,他只好强撑着坐起身,透过车厢里那扇小窗往外看。
刚巧马车停下,紧接着便听到那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要两间上房,来个人把马车里的人背上去。”
随后一个小二模样的人走过来就撩起帘子,霎时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小二慌忙回头问道:“客官,马车里的贵人醒着,还要背吗?”
外面的动静突然空白了一瞬,正当邓延年摆手表示他自已走上去就可以的同时,外面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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