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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发间跃动着光的浮影。
眉眼却挡在暗影里,偶尔那么一瞬间他不显得智障时,忽而给人遥不可及的感觉。
顶着男人专注的目光,我越发感到羞耻,脸上浮起热气,估计脸已经红了,磕磕巴巴继续:「沐浴露揉出泡泡抹到全身然后用毛巾然后淋干净就像我给你冲手一样。」
8
说完,把花洒给他打开,我赶紧出去,准备关门,却看到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狠了狠心把门关上,我听到他被水淋到,学着猫的低吼威胁,但是没有用,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开始似有若无地呜咽起来。
听着可怜极了。
我有些不忍心,又等了一段时间,开门重新进去,然后我就看到,傻瓜缩在离花洒最远的角落里,躲在洗漱台底下,试图借台面那点小小的遮蔽,挡住溅过来的水。
看到这一幕,我越发不忍心了,把花洒关了,浴室里温暖的水雾迷蒙,我蹲在他身后,轻轻戳了戳他。
张口,却忽然想起来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好略过称呼:「别怕,花洒是淹不死人的。」
他扭头,浅棕的碎发湿漉漉的,身上单薄的衣服也淋湿了,贴在身上,还有些透,能隐约看到衣服底下瘦削但恰到好处的腹肌,充满爆发力和荷尔蒙的身材,但平时套上衣服真的看不出来。
我面红耳赤地移开眼,下意识地退开一些。
对面却靠上来。
像被抛弃遇到了危险的猫猫,发现了熟悉的人,急切地靠过来蹭蹭,寻找安全感。全然忘了是谁把他带到危险里的。
但是,别的猫表达亲昵是用蹭的,他可牛了,他直接拱人。
男人微湿的睫毛底下,眼里含着委屈,靠过来在我肩膀上拱了下,我没防备,一下就被他拱倒在地上。
我睁大了眼睛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也顿了下,似乎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躺地上。
不过他只疑惑了一瞬间,接着就放弃思考,委委屈屈地,这回知道放轻力道了,轻轻蹭了一下我的颈窝。
冰凉的湿头发扫过敏感的颈侧肌肤,又混着男性灼热的气息,冷与热交织,刺激得我一颤,脸上爆红,一阵热气从耳根散到全身,和着周围又潮又暖的水雾。
我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开,顶着他迷茫、受伤的眼神,一边很有负罪感,一边看着他大冬天湿着衣服小幅地打摆子,有些奇异地面对无助小动物的那种心疼。
衣服都湿了肯定要过一遍热水澡的,不然容易感冒,我挡住傻猫挨挨蹭蹭的脑袋,猜测他不知道怎么脱衣服,非常羞耻非常艰难地说:「你不要乱动,我帮你把湿衣服脱掉。」
智障美人的智商是一个谜,忽高忽低,常识储量也是个谜,忽有忽没。现在,他又处在智商的高地了,知道我还是打算按着他去淋水,开始乱动起来。
我努力按着他手脚,他挣扎得越来越凶,还试图咬我一口,我吓得愣了一会,不过他凶神恶煞地嗷呜了一口,其实只咬到了我脸颊旁边的空气。
虚张声势而已。
我放心了,闭上眼睛,红着脸,摸着他的头往下,摸到衣服上的扣子,紧张到手抖,哆哆嗦嗦把扣子都解完,因为他乱动了几下,被迫摸到了一手腹肌,触感仿佛粘在手上怎么都褪不掉。
他好像也终于知道挣扎没用,渐渐停住了,安静了半晌,像模像样地长叹了一口气,无奈极了,然后抱住我的手臂,用他那天生磁性好听的嗓音,光着身子,说着虎狼之词不自知,委屈又试图撒娇的语气:
「主人,不要走。洗澡,和我一起。」
9
我心跳如擂鼓,把他脑袋掰开:「不可以。」
「你再磨蹭,我就把你丢出去。」我恶狠狠地吓唬他。
他不情不愿,但好歹拿起了毛巾,我赶紧走人,临走前补充,「衣服在架子上,」我脸又红了估计,「要穿好衣服才可以出来。你很聪明,我相信你看一遍就知道怎么穿的。」
终于能跑掉了。
我一口气跑回房间,埋头在柔软的被子里,心跳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好在后面他没再作妖,洗了个澡,跟渡劫一样,饱含着对浴室的恐惧,走出来没看到我,就四处焦躁地乱走,后来不知怎的发现我在房间的,在门口虚弱地喊我:「主人……」
我打开门,看到他凌乱的碎发下面湿漉漉的眼神,换上纯白的棉服,显出了几分纯良无害的气质。
见到我,他有些欣喜,有些忐忑,继续用弱唧唧的语气:「主人,洗好了。不要丢我。」
「时婵。我叫时婵,你喊什么都好,不许再喊我主人了。」我强调。
他要是真的一只猫猫,喊我主人,我还会很高兴,难得有这么乖这么把人当回事的猫主子。但他是个美青年啊,这个称呼被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喊,就显得奇奇怪怪。
我拿出新的毛巾,喊他坐好,给他擦头发,跟他交代:「晚上不要再睡衣柜里面了哦,床才是用来睡觉的。」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感受着头皮上我擦头发时轻柔适中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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