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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冤种无语。
“给姐姐打个电话吧。”谢临渊拿出手机,“她儿子她知道的。”
“打过了,关机。”
“那要不去医院吧。”
“去了怎么说,就说孩子哭吗?”
谢临渊再次拿起手机,“我找个育儿嫂。”
陶酥摇头,“你别乱出主意了,我哄他,你去睡吧。”
“这么吵,怎么睡?”谢临渊被吵的头疼,他往沙发上一坐,突然道:“哎呀!”
陶酥被喊得一愣,“怎么了?”
“你怎么没穿鞋子就跑下来。”
陶酥暗骂了声神经病。
发烧
神经质的谢临渊去找了双拖鞋,放到陶酥脚下,“穿好。”
陶酥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不会是顾惟君的吧?”
谢临渊无语。
这分明是一双新的刚拆封的拖鞋。
陶酥穿上拖鞋,看见沙发上有个盖毯,顺手拿过来包住谢印灼,以免他受凉。
谢临渊冷冷开口,“那是顾惟君的毛毯。”
陶酥不为所动,“反正不是我用。”
谢临渊再次无语。
陶酥没了和他吵嘴的兴致,孩子哭得越来越厉害,两只手抱在头上,可怜得很。
“宝宝,你哪里不舒服,跟舅舅说。”
谢临渊也着急了。
陶酥气道:“他不会讲话。”
她把脸贴到谢印灼脸上,小声哄道:“灼灼乖,舅妈在呢。不哭了,舅妈给你买糖吃。”
“我去叫陈姐,她肯定知道。”
“等等!”
陶酥叫住谢临渊,“你去拿体温计来,他身上好像有些热。”
“是不是毛毯裹的太厚了。”
谢临渊口中说着,还是听从的拿了药箱过来,把耳温枪在谢印灼额头上试了试。
“37℃,不烧啊。”
陶酥一把抱着孩子,一把撩起自己额前头发,“你试试我的。”
谢临渊愣了愣,随即把耳温枪凑上去。
叮的一声响后,38。5℃。
“你发烧了?”谢临渊皱眉。
“你才发烧,耳温枪不准,拿体温计!”
谢临渊埋头去找,总算找出一根水银体温计来,甩下去温度后,递给陶酥。
陶酥解开谢印灼的衣服,把温度计放到他腋下,孩子很乖的配合。
五分钟后,陶酥把体温计递给谢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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