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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极小,除了一张单人床就是衣柜和床头柜,连个椅子都没有。
林冉转了一圈,发现只能尴尬地邀请他坐床边。
见他还穿着外套,林冉伸手要帮他脱掉,却发现傅行简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盯着自已。
她低头一看,羞得立马捂住胸口。
轻薄的睡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傅行简扬唇浅笑,修长的手勾她入怀,在她耳畔轻声吐气:“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想起两人唯一的一次。。。。。。林冉耳尖滚烫,嗔怒地捶了捶他肩膀。
"那次特殊,不算。
"
"好好好,不算,”他喉结滚动,“那我挺期待我们第一次的,不如。。。。。。”
“闭嘴!”林冉及时捂住他嘴,避免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流氓话。
过了会儿。
她闭着眼躺在他怀里,问他:“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傅行简:“我知道你住哪栋,直接堵在一楼问的。大爷大妈挺热心。”
林冉心想那还不是看你长得帅,别的人问肯定不告诉。
她睁眼,看他眼球布满红血丝,想也知道他是连夜坐飞机赶来的,肯定一宿没睡。
心疼地摸了摸他脸颊,轻声劝他:“先睡会儿吧。”
低低嗯了声,可傅行简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抱着她一个翻转把她压到身下。
“你干什么?”林冉脸色倏地染上红晕,柔软的手推了推他坚硬臂膀,根本推不动。
傅行简深邃的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半晌,他嗓音低哑出声询问:“你生我气了?”
林冉眼神闪烁了下,“没有。”
傅行简太了解她,知道她在嘴硬,抬手捏着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已,“真的没有?”
林冉敛目,没再说话。
“我哪里做得不对,你直接告诉我好不好?”傅行简低头轻咬了下她下巴,小惩大戒的意味。
室内沉寂片刻,林冉咬唇,眼睛看向他,“第一,我前天晚上给你发消息,为什么那么晚都没回复我,前几天你都正常回复了的。”
傅行简叹了口气,是他错了,误以为林冉不在乎这种小事便没有第一时间跟她说清楚。
他先道歉,然后解释道:“前天晚上会见南城的客户,这帮地头蛇太油,跟背地里商量好似的,一个个车轮战灌我酒,我喝的酩酊大醉,回酒店都是易明拖着我回去的。半夜醒来看到你消息立马就回复你了。”
后来的事情,林冉也都知道了。
不过这都是他的一言之词,谁能保证真假。
似是看出她的猜忌,傅行简掏出手机,“我打给易明,让他给我作证。”
林冉夺下手机,“他是你的助理,当然偏袒你。”
“还是不信?那你跟我去南城酒店,调监控给你看?”
“。。。。。。倒也不必。”
傅行简哭笑不得,“那怎样才能洗刷我的冤屈?嗯?”
他埋头在她脖颈间,亲得林冉痒痒的,呼吸微乱。
闹了一会儿,知她是信了自已,傅行简又挑挑眉梢,“第二呢?”
“什么第二?”
“第一,你问了我为何不及时回复消息,那第二呢?还有别的什么惹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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