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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溪自是也跪了下来,跟着婆母一起哀求楚王饶过宋闻礼。
岂料那楚王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打得更重了。
“慈母多败儿,你这个做娘的,教不好儿子,那我便替你教好他!”
郑侧妃哭诉道:“王爷,闻礼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要下如此重手啊!”
里面原本跪着的宋闻礼此刻已经被打得起不了身。
嘴里颤抖着发出声音,“父王,儿子到底犯什么错了?您就算是要罚我,也要让我清楚我被罚的理由吧。”
楚王大怒,“逆子!逆子!你在民间大肆搜罗貌美女子一事已经传到圣上的耳中了!我若是不罚你,你现在已经被宗人府带走了!”
宋闻礼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可此事他从未插手,仅仅是知晓而已,必然不能担下这样的罪名。
宋闻礼哀声道:“父王,儿子不知情啊!这纳妾室一事向来都是姜氏在经手,我真的不知情啊!”
院外的姜妍溪听到楚王说的“貌美女子”时,暗道一声不好。
紧接着就听到宋闻礼将她推出去顶嘴,暗骂一声“废物!”。
郑侧妃怒视姜妍溪,“姜氏,你……”
那眼神暗藏的含义,姜妍溪想不知晓都难。
楚王盛怒,姜妍溪也不敢推脱,身边还有一个恨不得她马上把罪名承担下来的婆母。
姜妍溪镇定地朝着院子里喊道:“父王,请听儿媳一言。”
楚王听了儿子的解释后,怒火平复了些许,又闻姜氏之言,便招收,让门口的侍卫放她们进来。
郑侧妃一进来,便扑向伤痕累累的儿子,哭喊道:“我的儿,我的儿啊,你如何了?御医呢?快去请御医啊!”
下人看了楚王一眼,见他没有阻拦,便立即跑着去请御医了。
姜妍溪跪下说道:“父王,这貌美女子之事,却是儿媳所做,但是儿媳也有难处,儿媳不知夫君喜好如何,便让小厮去牙贩子手里挑选了一些女子,以供夫君挑选。此事,婆婆也是知晓的,原是想让夫君纳下一名郑家表妹,再纳两位民间来的女子。”
姜妍溪抬头,眼泪直流,“父王,都是儿媳的错,若是早早听了婆婆所言,让夫君将郑家三位表妹全部纳进府中,也不会惹出如此事端。”
楚王作为一家之主,从小在尔虞我诈的宫里长大,对这后宅的阴谋诡计,很是反感,这时乍一听,这郑氏竟然想将娘家侄女塞到儿子房子中,此刻原本平复些的心情又激荡起来。
转头怒喝:“郑氏,你是想把王府变成你郑家吗!”
郑侧妃还在关心宋闻礼的伤势,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她以为姜妍溪识相地把罪给认了下来。
猛不丁被楚王一声怒吼吓倒,立即跪倒在地:“王爷,冤枉啊,王爷,妾身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姜妍溪也装模作样地帮郑侧妃说话:“是啊,父王,婆婆只是看着三位表妹长相性情都十分不错,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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