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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没事。”刘衡缓过劲来,慢慢直起身子。
许班头一看刘衡挨打了,冲赖利头一脚踢了过去,“瞎了你的狗眼,童生老爷也敢打!”
“啊?我……我不知道啊。”赖利头就想着,自己打两个摆摊的,怎么会招惹到童生老爷呢?
许班头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是童生老爷的家里人,你居然敢无礼。”
这许班头,是跟着洪县令到过刘衡家的。
刘衡回到学馆读书后,也曾到县衙拜会洪县令,向他请教过学问。
县令老爷都礼遇的人,许班头自然要客气对待。
刚才他正在城门口巡街,刘衡跑来找他,说家里人在城外被打了,请他主持公道,他要卖面子,亲自带人过来。结果到这儿还没说话,就看到赖利头的人一拳打了童生老爷。
“刘老爷,您没事吧?”许班头看刘衡能站起身,小心问道。他生怕刘衡是纸糊的灯笼,一拳就被打出个好歹,那这事就大了。
刚才那一拳打在刘衡的肩膀上,他平常在家也干活,不像一般的文弱书生,这时候缓过劲来,动动胳膊,感觉没事,“多谢许班头,我还好。”
“你还傻愣着!”许班头冲赖利头瞪眼。
赖利头过来,扑通跪在刘衡面前,连声求饶,“刘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是您家的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不得不说,无赖也有无赖的本事。像这样干脆利落地认怂求饶,一般人就做不到。
刘衡咳嗽了两声,轻声说道,“起来吧,无需如此。”
他转向许班头,“多谢许班头仗义执法,保县城平安。今日之事,到底是口角争执而起,我家人也未受伤,就放他们走吧?”
“刘老爷仁慈。”许班头应了一声,又看向赖利头几个,“刘老爷饶了你们,还不快滚?”
一场风波,转眼平息。
许班头向刘衡告辞,刘衡送了几步,追上去递过十文钱,“辛苦许班头了,买杯水酒润润喉。”
“刘老爷这是干什么?”许班头连忙推辞。
刘衡笑着说,“我家人以后只怕还要在这边做些小生意……”
“放心放心,以后只管摆摊,有什么事就来找我。”许班头看了颜汐一眼,拍胸脯保证之后,拿了钱跟另一个衙役一起走了。
刘衡送许班头离开后,看颜汐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安地抿紧嘴角,低声说道,“汐儿,你没事吧?今日他们没有伤人,就算送到县衙……”
“二郎哥,我没事,你做的很好。”颜汐却是松了口气,刘衡比她想的还要懂人情世故啊。
今天他们要是受伤了,那赖利头自然要受罚;可现在他们三个都没什么大事,抓着赖利头不依不饶,或许能让他去挨顿板子,但是许班头会觉得他们不识趣。
毕竟,无赖混混是要给衙役上供求庇护的。
这要打了,不是害许班头少了财路?
刘衡看颜汐神情轻松,语气也是真心赞同的样子,也松了口气,末了又轻声说,“若是他们再来,我再想法子教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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