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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砚最近的日子的确闲散,以至于晚上看闲书的时候都是散了头发的,只用一支发簪挽起一半,柔顺如墨的发丝垂在肩背上,因发未全干,轻薄的衣衫上晕开了一片水渍。
那张如玉的脸就含着浅浅的笑意信手翻书,杏眸随着手指的动作在书页上略作停留,随后又挪向下一个字。
眼睛里装着这世上最清澄的光,映着世上最干净的字。
醉玉颓山呐。
宋澜就这么立在窗边,从梅砚的足尖打量到梅砚的袍袖,从那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打量到那张谪仙般的面容,喉头都已经连着滚了好几下,直到看到额前因为沾着水气而微微泛着卷的发丝,才忽然凝了凝神。
少傅的头发沾水便会泛卷,也是有点意思,只是他想不出似乎还在谁身上见过这样的头发,只觉得有些眼熟。
不等宋澜想出什么,梅砚已经温和地笑着搁下了手里的书,然后一双杏眼看过来,笑说:“是该把窗户关好,依我看,府上的后门、皇宫的朝华门都该一并关好,免得有些人不老实,天寒露重的到处乱跑。”
宋澜自然知道梅砚说的是谁,也没反驳什么,只是神情严肃去床边拎了梅砚的鞋子走过去。
“少傅,地上虽铺了氍毹,但也不能不穿鞋子啊,受了凉怎么办。”
贵胄一身的帝王极其自然地拎着鞋子在桌前蹲下,从梅砚的袍摆下捞出了那双只穿着云袜的玉足,然后塞到了鞋子里。
他进屋只说了两句话,每一句都是在关心梅砚的身体,梅砚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宋澜说:“我就这么娇贵么,动不动就要生病的?”
宋澜撇撇嘴,一副您自己的身体什么样您没数的表情。
“少傅还说呢,外头人都说梅景怀那是玉人的身姿,您这玉人身量倒是不矮,可身上统共没有二两肉,玉人都该折了腰了。”
宋澜说完这话就跑去给梅砚拿帕子擦头发,少年指节有力,落在发丝上却又那样轻柔,生怕勾到一根发,又怕损了一寸丝。
有事弟子服其劳,梅砚倒是挺享受的,只是想着宋澜刚才的话,越发觉得好笑。
待宋澜擦得差不多了,他才抬头说:“折腰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陛下,臣教您的书都学到哪儿去了?”
昭阳宫里,二人有过第一次床笫之欢后,梅砚便几乎不会再用君臣之间的称呼,心情好的时候唤他“青冥”,急眼了就唤他“宋青冥”。
此时宋澜听着梅砚言语之间称呼上的变化,觉得少傅要么是闲得发慌在玩笑,要么是不满意自己处处管着他。
想了想,第二种猜测的可能性似乎大一些。
在外清疏雅逸、骄矜温和的梅景怀其实挺不会照顾自己的,觉得饭菜不和胃口,就一搁筷子说饱了;觉得地上铺着氍毹,就会懒得穿鞋子;觉得屋里炭火烧的旺,就任凭头发湿漉漉地散着。
有些过于细微的习惯,连照顾了梅砚数年的东明都无法察觉,但体贴入微的宋澜却可以。
宋澜垂着脑袋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有必要在这件事上与梅砚说清楚,他放下手里的帕子,从梅砚身后转过来,也不坐,就半蹲在梅砚跟前,姿态像个乖巧可爱的孩子,语气却是认真稳重的帝王。
“少傅的腰,是要为朕折的,朕哪里用错了。”不等梅砚反驳,他又接着开口,“朕是要照顾少傅一辈子的,别说擦头发和穿鞋子,就算是少傅多饮一盏凉茶,多吃两只柑子,朕都要放在心上。东明照顾不到的,朕会照顾到,少傅自己不上心的,朕会上心。少傅,朕不是管着你,是记挂着你,因为你是朕的少傅,也是朕想要用一生来守护的人。”
这样一番深情款款的话,配上宋澜那张人畜无害的俊朗面容,就算是街头耳聋眼花的老太太听了都要意动神飞,就别提梅砚了。
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会惹得宋澜说这么多,但宋澜竟然还真的摸清楚了自己的心思,这让他彻底沉默了。
最是清贵梅景怀,从小聪慧过人又有着超乎常人的远见卓识,这样的人往往因为太有主见,而不需要别人过多的体贴和关心。
父亲梅成儒在世的时候,会教他为人处世之道,而不会在他睡觉时关心他有没有盖好被子。
母亲唐尺素在世的时候,会提点他安身立命之言,却不会在他贪凉饮茶时说一句多饮伤胃。
即便是最亲近的兄长,也只会从容不迫的问他:景怀,对于陛下,你是怎么想的?
东宫五年,梅砚当惯了照顾宋澜的人,如今宋澜时不时的要反过来照顾他,便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这不同于自己被软禁在癯仙榭的时候,那时候他是戴罪之身,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自然觉得宋澜拘着自己、管着自己都是应当的。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又是清清白白一个,自然时时刻刻都把自己放在“少傅”的位置上,即便上次宋澜语重心长的强调过他们两个之间的互相守护,他仍不能很好的适应这种“被照顾”的感觉。
梅砚有些懊恼,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心事实在来得太莫名奇妙了,先是宋澜下罪己诏的时候自己的逃避,后是被蔡华敬三言两语激得钻了牛角尖,如今又在小事上想不开。
而这些有些幼稚的心理全部都被宋澜用言语或行动化解的一无所有。
这一切的转变,似乎都随着床榻之上他被压在下的局面,而彻底成了不容变更的事实。
梅砚垂眸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宋澜,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个概念——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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