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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世,褚家在景安能排到前十。」
「论才学,我已经拿到松涛书院的秋季入学名额。」
「论相貌,也不差。」
「论人品,我……我……」褚三一时哑口,眼神闪了闪,方才继续说,「论人品,我也不算十恶不赦。」
我微笑鼓掌:「好一个不算十恶不赦。」
「三岁那年,我被卖进褚家,负责陪你玩。你哭着闹着,问我为什么头发比你多,我答不上来,你就让人把我头发剪了。我头发东一茬西一茬立着,被人笑话了好长时间。」
他呆呆地听着。
「五岁那年,你放风筝,风筝掉到树上,你让我爬梯子去捡,我爬上去了,你让人把梯子抽走了。我不会下树,狠了心闭着眼睛跳下来,身上摔了好多处淤青,膝盖破的地方足足两个月才长好。」
他额头渐渐有汗流下来。
「七岁那年,你自己调皮把老爷送给大少爷的青州砚摔了,诬陷是我干的。我被老爷罚跪在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没有饭吃,没有水喝,一直到晕过去才算结束。」
他舔了舔嘴唇,模样有些不安。
「九岁那年……」
「够了。」他高声打断我,又不知该说什么,只重复了两遍够了。
「三少爷自己也听不下去了吗?」我微笑着走近他,「你也说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之间知根知底。那你凭什么觉得,靠金银珠宝,靠甜言蜜语,可以打动我?」
我反手指向自己:「打动一直被你欺负到大的我?」
褚三噔地后退一步,避开我的目光,慌乱地将视线投向屋外:「我那时候年纪小,的确做了些混账事,我可以向你道歉。」
「别说以前年纪小,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停下脚步,打算再讥讽两句。
「那我还有对你好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被逼急了,梗着脖子争道,「当初要不是我求情,你爹娘来给你赎身哪有那么容易?」
我微笑:「三少爷。」
他渐渐平静下来,神情微微茫然地看着我。
「你对我那些好,我都记着,所以你来我这儿,永远会有水喝。平日里一些无伤大雅的胡闹,我也由着你。」我直视着他,「但是,你作过的那些恶,我也全记得。所以我心里永远提防你。因为你一出现,我就紧张,怕自己又要倒霉,或者又要被你整。」
「过往那些伤害,不是你现在一句年幼无知或者开个玩笑就可以被原谅的。」
他垂下头,仿佛羞愧难当,沉默片刻后拔腿跑了。跑得太急,跨门槛时还被绊得踉跄一下,背影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静静看着,忽然觉得无趣。
「姐姐。」
我听到声音转头,见到二芽垂手站在远处。
「吃饭了。」她小声开口。
「怎么不等我,自己跑去做饭?」我向她走去,「灶台会不会有点高?」
「我踩着凳子做的饭。主要是姐姐在前面忙,怕姐姐会饿。」二芽见我走近,伸出小手牵住我,「姐姐,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此后一连半个多月过去,褚三都没有再出现。
没有他的骚扰,宝丰堂的生意总算有所回暖,却依然不容乐观。
更糟糕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景安城里最大的药材商高老板提出以极低的价格收购宝丰堂。
前后已经来了三拨说客。
第一拨人还算客气有礼,只恭恭敬敬询问。第二次来的人态度便有些蛮横。
今日这拨人最是麻烦,统一青衣青裤,是专门负责处理一些腌臜事的长青帮成员。
我刚去巷子口买了屉包子回来,还没进屋就被拦下。
为首男子瘦长如竿,自我介绍姓赵,外号赵二麻子。
「刀老板,大家都是体面人,好说话。我这边收到的命令是最迟七月中旬,您这儿必须得腾出来。当然,我也知道宝丰堂上上下下只有你一个小姑娘,没人照应,所以有什么麻烦、不方便的地方,您都可以跟我赵二麻子讲,咱俩有商有量一起发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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