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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冷静下来,神情凝重,不怒自威,「那殿下打算如何,如何处置这个孩子?陛下知道了吗?」
「父皇还不知道,本宫才刚刚和驸马和离,这时候不能和他说这事。」我略微摇了摇头,「等梁顾醒过来之后,本宫会和他商议的,侯爷只要保证侯府不会有人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就行。」
他在沉吟之后才道,「下人全都敲打过了。」
我和他就相顾无言,安静了一会儿,我说,「本宫想和他单独呆一会。」
梁顾一直没有醒过来,眼见暮色四合,我不能留在侯府过夜。
既然已经和离,我也要试着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刚刚和温殊和离就在侯府留宿,这话再传出去,父皇的砚台估计就收不住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段乱七八糟的日子,为了温殊走了那么多弯路,无数个夜晚崩溃,到最后还是只能放他离开,细细想来,五味杂陈。
原以为会一夜无眠,但我竟然很快睡着了。
几乎持续了一年的噩梦今夜没再出现,我没有歇斯底里地拿刀架在温殊的脖子上让他喜欢我,他没有毫无波澜地看我,也没有鲜血溅我一身。
那张素来淡漠的面容霎那间幻化成梁顾勾唇笑着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枝子开得绚烂的桂花,递给我,对我说,「出息了。」
12
梁顾身子骨一向康健,这么些年几乎没生过什么病,但这次却有些严重。
我去找他,他都是病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就格外惹人怜惜了一些。
更何况他还是因为我病成这样的。
我往南平侯府跑的次数就多了一些,有时能在来往的路上听到有关温殊的一些传言,说他进了官场,说他有了情投意合的小娘子,我听完就随它们去了,听得闹心,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梁顾好起来。
连着七天梁顾都没能下得了床,日复日,夜复夜地趴在床上,连吃喝东西都会扯到伤口,这个时候他都会压低眉头,默默熬过那阵痛感,偶尔不经意的时候才会溢出来一点轻哼。
更让我愧疚了。
我问他想吃什么,他缓缓动了动眼皮,说,「桂花糕。「
「我叫人去买。」
他拉住我,慢吞吞地说,「好久没吃到你亲手做的了。」
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那我给你做。」
说完我也有点恍惚,以往最拿手的吃食就是桂花糕,因为他爱吃,一般我有所求的时候就会给他做桂花糕,这是我拿捏他最快的方法,在不知道这个办法的时候,求他做事要求个三五天,有了桂花糕之后最长时间也就一下午。
现在不到桂花盛开的季节,光找齐材料都找了一上午。
晌午过去,天正热,东西都堆在厨房,我正打算过去,他叫住我,用散漫慵懒的语调说,「现在不想吃。」
他的视线往我的小腹一扫,幽幽道,「我怕热着我孩子。」
我一哽,顺手扯下架子上的衣服朝他扔过去。
他极为夸张地痛叫一声,「你怎么敢谋害皇嗣他爹?」
「闭嘴吧你,我是为了救你,你现在用这话来笑话我?」
他把脸埋到枕头里闷笑。
我坐回去,「别笑了,你现在想想该怎么办,孩子这事该怎么糊弄过去?」
他埋头在那儿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凑过去,「要不然我再排一场小产的戏?」
话音刚落,他抬起头,眉头夹得死死的。
这眼神看得我一怔。
「怎么?我现在肚子里没货,但凡侯爷精明一些找个大夫给我诊脉,这不就露馅了?」
「小产之后呢?就让老头以为我俩不清不楚?」
「又不是头一天被传不清不楚,就是没怀孕这事,侯爷也不会觉得我们俩……」
我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起身抬起手,将搭在他身上的薄毯拉了上来,闭上眼睛,扭头用后脑勺对着我,「我累了,殿下先回去吧。」
这人发什么疯,难道病中人的情绪就和来了月事的姑娘一样么?
心情好的时候叫我连潇,不好的时候就叫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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