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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退婚了。
我的青梅竹马未婚夫,才华卓越,风姿清雅,是全京城少女做梦都想嫁的少年郎。
他哪儿哪儿都好,只一点不好。
他与我母后情投意合,还被人发现了。
于是我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多可笑啊。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在此之前,京中人人都羡慕我。他们说容安公主受尽帝后宠爱,是整个荀国最宝贝的小公主。
这话原也没错。
我一出生就有自己的府邸和封号,父皇赐我容安二字,意在让我永远快乐不识愁滋味。
他未缠绵病榻时,对我极好,将我捧在心尖尖上宠,逢年过节给我的赏赐永远是独一份,其他皇子公主都只能眼巴巴看着。
母后更不用说,夏日怕我热,冬天怕我冷,连父皇送给她的礼物她都会命人直接搬去属于我的那个库房。
她总说我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连夫婿也给我选了京城最出挑的竹君子宗晋。
结果如今父皇病了不过两个月,她就背着我,跟我的未婚夫搅在了一起。
他们大概以为自己行事天衣无缝,却不知道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并且将其记录下来,还写成了一封匿名信送到了我枕边。
半个月前,我发现床头的信。
信上明言我的未婚夫宗晋和我的母后有私情,甚至将几月几日几时相会于何处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原本对此嗤之以鼻,只在次日请安时随口把这事儿当一个恶劣的玩笑分享给母后听。
「母后您瞧,也不知道是谁居心叵测,跑来儿臣跟前造您的谣。」我懒洋洋地歪在母后怀中嘟囔,「依儿臣看呀,多半又是后宫里那些妃嫔见父皇如今病着不理事,跑出来整幺蛾子。」
那群人不受宠,便千方百计在暗地里使些上不得台面的脏手段针对我们母女,不愿让我们过得太顺心。
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以往我都懒得计较,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毕竟他们的生活已经够苦,不需要我再去踩一脚。
只偶尔吐槽这群傻子,连父皇对谁好又不由我说了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只是我不放在心上,他们反倒变本加厉,如今竟然还把宗晋牵扯进来污蔑母后,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我嗤一声,把玩起母后系在腰间的玉坠,心中满是不以为然。
母后如往常一般抚过我的头发,轻声道:「是真的。」语气再温柔不过。
我疑心自己听错,下意识松开玉坠,从母后怀中坐起:「母后您说什么?」
什么是真的?
母后避开了我的视线。
「宗晋此人心性不定,易受诱惑,不适合你。」她语气很平静。
「不适合儿臣?」我直勾勾盯着她,「母后这个结论是如何得出?」
她沉默看向窗外。
不知何时,日头已经高升,阳光斜斜探进来,正好照在她脸上,给这个仍然貌美的妇人镀上了一层温暖柔和的金光。
若在往常,我定会由衷地夸上一句母后好美。
可现在。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向疼爱我的母后,看了很长时间,没有等到想要的解释,身体终于控制不住,开始剧烈颤抖。
「是亲自出马,勾引自己女婿得出的结论吗?」我喃喃低语。
她眸中掠过不忍,伸手欲像往常一般安抚我,这一次却落了空。
我不停摇头,直直往后退,避开了她的触碰。
「为什么?母后,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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