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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言修驼起我,又故意往后一仰,我险些摔下去,抬头看他嘴角噙笑。
「抱紧了,摔了我可不管。」
我相信我出走的消息,顾子熹以及皇上皇后都知道了,可是他们很默契的,谁也没有找我。
这一路走来别说追兵,连张告示都没有。
我与厉言修在安清镇落下脚来。
我斥资买下了一户小院子,院门种上了木香花,紫藤萝长廊下有石桌石椅,葡萄架下有躺椅,窗前还种了一片竹林。
我皇帝伯伯曾教过我一句诗。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金顶琉璃瓦,是白墙黑瓦,人间烟火。
晚上夜风习习,我听见外面有杂音,于是披着外衫出来,看见厉言修在锯木头。
厉言修看见我,勾唇笑了笑,「怎么醒了,莫不是我吵到你了?」
我摇了摇头,走到他身旁蹲下。
「你这是在做秋千吗?」
厉言修点点头,「是啊,别的小姑娘有的,昭昭也要有。」
我伸手去抚摸那些木头,突然指腹一痛,一颗血珠溢出来,随即被厉言修攥住。
他一双浓黑的眉轻蹙,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昭昭怎么那么不小心,疼不疼?」
我心中一暖,摇了摇头。
而后厉言修将我的指腹放在唇边咬了咬,我吃痛甩开了他,「你干嘛?」
「痛了才好,痛了长记性。」
厉言修好像有那个大病。
我恼怒的跺了跺脚,转身回屋。
小院空出来的一片被厉言修种了菜,隔天我在街头卖菜,等着买点心的厉言修归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锭银子,我下意识笑着去接,那双手指腹带着淡淡薄茧,手背一道长长的刀疤蜿蜒至虎口。
狰狞可怖。
和他这个人一样。
我心下一紧,向上望去,正对上谢徵那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子,整个人如坠冰窟。
「别来无恙,宋昭昭」
我被谢徵掳去了边疆,双手被绑在床上,逼问我虎符的下落。
我父皇之所以对谢徵还稍有忌惮,无非是那半块虎符还在谢徵手里,谢徵若是丢了虎符,自然没有和我父皇抵抗的资本,甚至会株连九族。
至于我为什么不把虎符给我父皇呢?
因为虎符丢了。
我不肯说出虎符的下落,谢徵自然不会再对我以礼相待,他开始两天才给我松进来一碗野菜粥。
我捧起碗狼吞虎咽,野菜苦涩糙杂,有些划拉嗓子,难喝极了,可我没得选了。
谢徵做事很是谨慎,厉言修一时半会怕是也找不到这里,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边疆天气恶劣,风沙漫天,我吃的也不好,这幅身子又养尊处优,没多久便病了。
梦里,我还是那个整日只知道和顾子熹爬墙头的丞相府小姐。
直到有次顾子熹爬上树摘橘子往下扔给我时,好死不死的砸到了我的额头,我哭的稀里哗啦,嚷嚷着要告诉我丞相爹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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