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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将军府门前的,不是别人,恰恰是我那前未婚夫宗晋。
福珠垂头禀告:「宗公子在将军府门前守了好几日。」
「嗯?」我疑惑看向福珠,忆起这几日她总是支支吾吾,一副有话想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纠结模样。
原来源头在此。
她恐怕以为我还喜欢这个前未婚夫吧,怕我为难,才不好开口。
想明白这一点,我转头看宗晋:「有事?」
有些日子没见,这位前未婚夫不知经历了什么,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整个人在衣中晃,被风一吹,颇有些形销骨立之感。
他的视线落在我头顶发髻上,失神一瞬方才答话:「公主何必这般作践自己?即便与在下退婚,也不该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如此草率,徒惹皇后伤心。」
我一下子抓住他话中重点,愣了愣,随即毫无征兆地开始捧腹大笑,笑着笑着连腰也弯了下去。
好一会儿,我才艰难收声,抓着福珠的胳膊直起身体,伸手轻拭掉眼尾因笑得厉害挤出来的一滴泪,嘲讽道:「本宫的母后伤心,同宗公子有什么关系呢?」
他立刻摆出一副大受打击的姿态,脸色惨白地望着我,全然不见往日「竹君子」的清雅风姿。
见他这样,缠绕在我心头的那口恶气便三三两两散了干净,反倒有闲心同情起他。
很多人说我心胸宽广,闲事不挂心上,实则因为我向来都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仇既已报,便没什么可记的。
譬如现在,我只觉得他可怜。
他这模样,倒似真的将我母后放在心上。爱而不得,大抵也是真的痛苦。
只是不知母后心中是何想法。
我胡乱想着,直到福珠一声惊疑且响亮的「将军」才让我瞬间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许奚插到了我与宗晋二人之间站定,直勾勾盯着我,看也不看那宗晋一眼。
俞期紧随其后,带着笑意大声喊了句「嫂子好」。
许奚睨他一眼,并未反驳。俞期便咧嘴笑得更欢。
我心中无鬼,因此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只道:「将军巡营回来了?」
「实不相瞒,臣已经回来好几日了。」许奚手指向将军府斜对面的燕来楼,「一直待在那里。」
我奇怪地看着他:「有家不回,在酒楼待着干什么?」
「想看看公主会不会出来见前未婚夫。」他老老实实答,语气略有些酸,「原本看到公主不打算见他,还有些开心。没料到今日一见,话没说上两句,就笑得不能自已。臣便觉得不能再坐视不理。」
俞期在旁嬉皮笑脸地拱火:「新嫁娘在眼皮子底下跟前未婚夫眉来眼去,换作是我,也坐不住。」
「你们哪只眼睛瞧见本宫跟宗晋眉来眼去了?」我讥笑一声,转看向宗晋,「宗公子是有意中人没错,却不是本宫,本宫才不会上赶着自找没趣。」
听到这话,宗晋面色又有些僵硬。
许奚脸上倒是绽出笑容,不提其他,只问:「公主这是要出府?」
「去趟宫中。」我回道。
「臣送公主。」许奚笑着开口。
我想也未想直接拒绝:「将军巡营多日想必辛苦,还是先进府歇息吧。本宫同福珠一道入宫即可。」
我管你是巡营还是捉奸,有些事情不便让你知道。
说罢,我喊福珠同上马车。不料车夫下意识请示许奚,见他微颔首,这才驾车走了。
到了宫中,才发现宫中气氛有些怪异,侍卫好像比平日里多了许多,而且都行色匆匆,面露焦色。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一看到我,表情就变得十分复杂。
我心中奇怪,更想快些见到母后,便一路赶向母后寝宫。
死寂,一片死寂。
昔日热闹的宫殿不见半个人影,地面像是被水冲刷过,空气中隐约飘散着难闻的腥味。
我找遍寝宫,终于确认母后不在这里。福珠神色很是不安,提议出去找人问问。
我立刻提裙往外跑,拉住一个匆匆路过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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