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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收回手,她面上那丝不忍已经敛去无踪:「容安应该嫁给世上最优秀的男子。宗晋不配。」
「全京城还有谁比宗晋更优秀?」我心中无法接受,「论才情论家世论相貌,还有谁比得上他?」
「母后之前亦是这样认为,可时日渐久,才发现宗晋此人不适合你。索性发现得早……」她看着我,耐心解释。
「不适合?」我猛地站起身打断她,「您现在跟儿臣说不适合?」
「儿臣十五岁同他定亲时您不说,十六岁他来向儿臣下聘时您不说。」
「您曾经有那么多时间和机会可以告诉儿臣,偏偏拖到如今婚期临近,丑事被儿臣发现才来讲。」
「儿臣算什么?」我眼睛也不眨地盯着她,「在您心里,儿臣就这般不值得心疼吗?」
她的脸在光里半明半暗,几次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一字未吐。
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吗?
「您若是想要宗晋,大可以直接告诉儿臣,天下男人这般多,儿臣还会跟您争不成?为何偏要背着人行事?就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
我越说越气,音量蓦然提高:「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您有魅力,他们只知皇后容颜艳绝天下,不闻我容安姓甚名谁!」
「只要您想,哪个男人逃得出您的手掌心?当初夫君死了再嫁给父皇也没妨碍你成为整个后宫最受宠的女人……」
她始终安静,直到这时才仿佛被戳到痛处,脸上维持许久的端庄表情瞬间崩塌。
啪地一声脆响,声音戛然而止。
我怔怔地捂着脸,难以置信。
小的时候我摔一跤她都会担忧许久,如今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
我忽地笑出声,同时有泪夺眶而出。
「儿臣觉得恶心。」我摔门离开。
守在门外的慧姑姑焦急地连唤我几声,见我执意离开,终是叹了口气任我走了。
我闷头往前走,不停地走,走了很久才终于离开皇宫,来到了朱雀大街附近的一条小巷里。
老人们说,这里有全京城最烈的酒,喝了可以忘百忧解千愁。
一踏进酒馆,就有数道灼热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明白,是因为我长得好看的缘故。
世人都说母后是天下第一美人,这话一点也不夸张。我完美遗传到了母后的相貌,因此她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我便自封为天下第二。
掌柜眼中也有惊艳之色一闪而过,却很快恢复常态,热情又不失礼貌地开口:「这位小姐可是来寻家人?」
「喝酒。」我不欲同他多言。
掌柜略迟疑道:「本店没有果酒。」
我有些烦躁:「要最烈的。」
「烈酒伤身。」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从楼梯方向传来。
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发现是荀国出了名的大魔头许奚。
一个靠名字就能止夜间小儿啼哭的狠角色。
世人怕他,并不是因为他相貌丑陋,相反,他的长相颇为斯文,甚至有些秀气。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格外温和无害之人,十二岁投军,从普通军卒做起,靠累积军功,一步步升到都尉。其后又在广阳十八年爆发的那场荀启大战中连番设计逼退启国来犯大军,最终以启国拱手让出五座城池投诚为结束。
那一年,许奚因此滔天功劳被封为赤鹿将军。
那时候他才十九岁,一跃成为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风头一度压过宗晋。
可惜后来又传出他战后大批杀俘的流言,世人便对他惧怕多于敬佩。
同时暗地里有人议论,说许奚如此残暴,皆因其是奴生子,幼时在将军府内不受宠导致的心理扭曲。
众说纷纭,到最后,真相如何早已无人在意。
他慢慢走到我身边,我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男子,是俞太保家中那个最爱胡闹的小孙子俞期。
传闻俞期十六岁那年瞒着家里人偷偷溜去军中,说要闯出一番新天地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结果差点死在战场上,全靠许奚拼死相助才捡回一条命。
此后这二人便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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