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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束胸下的腰腹处,一道血痕灼目,纵横沙场多年,我如何不识得那是箭伤。
我松开了手,面前,是笑得别有深意的皇帝,是面容惊恐的文武百官,是被人拉上去,气息奄奄的季青。
我毕生最大,费尽心机保护的秘密,就这样毫无保留,辩无可辩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中计了。
十
我被打入了地牢,女扮男装,入朝为将,是欺君之罪。
再加上先前昭川的事又被言官们不要脸地翻出来,罪加一等,我被夺去官职,贬为了庶人。
暗无天日里,我的牢房其实比别的要舒畅些,而其中少不了许则深的授意。
他不曾来看过我,我也同外界失去了联系,但我并不慌乱,我知道,他会保住我,正如我曾经保住他一样。
就算我们之间已经变味,但我们始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容损共同。
在这,除了一日三餐送饭的哑巴小厮,我平日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打听外面的消息对我来说简直痴心妄想。
火把忽明忽暗的灯光,小窗变换的影子,是我在一片漆黑中唯一的告慰,这里其实不算太难熬。
只是难免让人想东想西,比如,将军府院子里的桃花,房间里我亲自打理的月季。
亦或者,布满机关的房间,床幔下耳根红透的少年。
这样大好的时机,不知他有没有逃跑,但我猜他会的。
这样的平静直到一天起了波澜,我听见小厮送饭进来的脚步声,照样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自顾自翻着书。
然对方并无动作,下一刻,熟悉至极的声音响起。
「将军…」
我抬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但也没有太惊讶,「初平,你来做什么?」
初平不答,反而从兜里掏出了什么,哐当一声,狱门开了。
「将军,让末将带您走吧。」
「许则深让你来的?」
他再次避开我的问题,只重复道,「将军,我们走吧。」
我顿在原地看了他两秒,笑了,「初平,我不是你的将军了,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妇。」
「将军就是将军,就算是女子也是,」初平坚定道,「京城太危险了,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将军,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将军,我们回北羿,回自己的地盘。」
「初平。」
我唤他,神色平静,「我是朝廷要犯,你偷钥匙带我离开,被发现,与我同罪。」
「我不在乎,将军,」他有些急了,语速都快了几分,「初平本就是无家可归之人,是您给了我一个家,将军在,我的家才在。」
「我曾觉得,你成熟稳重,比少平让人省心了不知多少,」我笑了笑,似是忆起什么,「没想到你也能干出这样糊涂的事来。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要替少平考虑考虑,他一直将你当兄长,没了你,他该如何?况且,有许则深在,我不会如何。」
「回去吧,初平。」
我下了最后通牒,有些话也点到为止,「我从不是任何人的避风港,只因我本就是个居无所处的旅人。」
「若你还当我是你的将军,并非别的什么,现在就离开这。」
我不去看他,良久,才听到一声发颤的话语。
「末将……听将军的。」
…
可很快,我就被放了出去。
我被带到了许则深的地盘。
他冷脸站在府门前,眼底是淡淡青紫,看着操劳。
不过他接住了我下马车时颤颤巍巍的手,许久不见天日,天光大亮让我不大适应。
热水已经备好,我由许则深领去了浴房,我们未曾发过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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