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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她就和肖钦予说了这件事。
洗好澡,两人坐在床上聊天,突然孟语初说起这事:“予哥哥,我觉得你妈这次对我挺不一样的,你知道吗,刚才我们要回来的时候她偷偷把我叫到一旁说是让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她好当祖母,她还说现在退休在家没事干,有个孩子家里热闹些,趁着她身体好还能帮衬。”
孟语初脸上洋溢着喜悦,她很单纯,完全就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裴卓琳的话了。
肖钦予没说话,只是有些心疼自己呵护在掌心上的宝就这么被人利用了。
“小语,你身体还在恢复,在吃药打针,这种时候我们不适合要孩子。”
“我可以停药了,予哥哥,这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的,其实我也很想要孩子,更何况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好像一直都没…”
孟语初突然红了脸,她没敢往下说,毕竟这种事由她女孩子先提已经够那什么的了,若是再说的直白一点她觉得真要羞死人了。
肖钦予看着孟语初,她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了耳根。
是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床笫之欢自然是必须要有的了。
肖钦予把手轻轻伸向孟语初的脸:“真的没事了吗?”
“嗯。”
孟语初声音很小,她圈住肖钦予的腰主动投怀送抱,“予哥哥,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好。”
肖钦予将孟语初慢慢放平,头慢慢地放低,身下的人儿看起来有点紧张。
当最关键的一步即将来临时,肖钦予忽然感觉浑身上下紧绷的难受。
他知道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但是为了不让孟语初失望,于是他选择直面攻克。
然而,越是想要去压制就越是容易被反噬,肖钦予不仅没能战胜自己的心理反而身体出现了问题。
别误会,不是不举,是他过敏了,后背起了很多小疹子,一粒一粒的犹如满天繁星。
“你怎么了?”
孟语初起身拿过被子遮挡在胸前,“怎么好好的过敏了?”
肖钦予很快找了一个理由:“可能是晚上吃了海鲜。”
“啊?那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孟语初很担心,“痒的很难受对吗?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今天我非要去看望妈,你也不至于…”
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真丝被套上,孟语初自责地拉住肖钦予的手,“对不起。”
“没事,只是过敏,小语,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上点药很快就没事了。”
“好。”
他们卧室里面有浴室,但肖钦予却选择了去别的地方,一来是怕吵着孟语初,二来就是他忽然想独处。
下到一楼,肖钦予推开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水淋在结实精装的后背上,他站直身子头向上仰起,狭长的双眸紧紧闭着,任由水花打在他的脸上。
突然,他一拳打在墙上,血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肖钦予这是在惩罚自己,惩罚他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
他知道性洁癖是一种病,而且也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
肖钦洲青春期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被子总是潮乎乎的,而他干净的不能再干净。
青春懵懂,很多人都完成了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而他连基本的冲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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