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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嘴听我说完,半晌叹了口气,将我抱在了怀里,「都是你爹的女儿,他怎么如此偏心。」
我闭了闭眼,说的话却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皇上,我帮了你这个大忙,你让我见一见沈遇吧,我有事跟他说。」
萧以安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
于是我接着说道:「这事一定能帮皇上很快稳定下来,事半功倍。」
半晌他似是无奈地说:「好,让你见一见他。」
沈遇来时,我卸下了宫装,穿上了一件粉白色的衣裙,未施粉黛,及肩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我就先咳了起来。
他皱着眉,拿起旁边的大氅披到我身上,「你这是何苦作践自己?」
我苍白着脸看向他,惨笑着说道:「我说了,你若是要娶她,那我就只能去死了。」
沈遇看起来有些烦躁,「我没想真的娶她。」
「我知道。你是想借此试探我爹。你突然想娶温棠,也是发现了她对于我爹的不同吧?」
我又咳了几声接着说道:「温家女儿那么多,连着我这个唯一的嫡女,全都被嫁到了各个官员家里,除了温棠,借着身子不好的理由,留到了现在。」
沈遇叹了口气,终于承认了,「是,我就是想知道当年为什么你突然嫁给了萧以安,你不说,我就只能自己去查了,这么些年下来,也有了点头绪。」
我把碎发挽到耳后,风吹得眼有些发红。
「这身衣裳是我第一次见你穿的衣裳,沈遇,曾经,我也以为自己能成为你的妻子。」
少年时期的相遇太简单了,十五六岁的男孩女孩在春光尚好的日子里相见初遇。
我换下长裙穿起了骑装,策马奔腾时,我脸上的自信与洒脱,与众多贵女的害怕与忸怩是多么的不同。
我瞥见沈遇的目光时不时地放到我身上时,便很清楚地知道,我爹为我和他安排的这场初遇算是成了。
这也不枉我苦练了三个月的马术,腿疼得每晚都睡不着。
沈遇似乎也想起来了那些往事,垂下了眼。
替他倒上一杯热茶后,我接着说道:「你也知道我爹的野心吧?他想要的太多、太大了,为此什么都可以利用,除了温棠。她出了事,你知道我爹这两天给我递了多少信进来吗?」
沈遇沉默片刻,问我:「为什么?你们不都是他的女儿吗?」
我露出一个笑来,摇了摇头,「不,他真正的女儿只有温棠一个。」
从我有意识起,我便同一群小孩子在温家长大,下人们都唤我们小姐。
在那些日子里,有专人教导我们礼仪,琴棋书画,每个月他们都会记下对我们的评价。
有些不听话的,还有每月垫底的,便会让我们全部过去观看,看着小小的一个人被活活打死。
那些血腥的警告在我脑海里挥之不散,那时很小的我,便明白,只有成为最优秀的,才会有说话的余地。
七岁那年,一切成了定局,我因为表现得很优异,成了温家的嫡女。
温国公想做的事太危险了,温棠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必须得保护好她,硬生生地把她安排在了一众庶女中,不出众,就没人注意到她。
也幸好我得了教导,颇有些察言观色的本事,看出了温国公对温棠的不同。
哪个小姐今日表现得不好,便要挨罚,在外面说错了话,回府便会跪着反思。
只有温棠,嬷嬷们说她是个病秧子,便不同我们一块训练。
可我分明瞧见,她荡着秋千高高飞起,发自内心的笑声不断响起,伺候她的嬷嬷也是一脸慈爱地看着她。
她与我们太不同了。
再加上我成了嫡女,与温国公关系更紧密了些,所以也不难联想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饶是沈遇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听我说完后,他还是掩不住地惊讶。
我喝下一口热茶压下喉咙的咳意,白着脸看向他。
「他唯一没算到的,就是我真正喜欢上了你。虽一开始是因为算计,可我那样的年纪,感情是最不受控制的,你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情,那时我的的确确是想着嫁给你的。
可你知道吗?我每次与你分别回到家,都得去跟我爹汇报我们的相处。我突然就清醒了,我不能拉你下这潭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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