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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无聊赖地向后翻着,沈岸的小本本竟然更新了。
可还未等我将烛火点上,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只听见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是沈岸。
我赶紧藏在桌案下,一时慌张忘记了将他的小本本放回原位,沈岸走了过来,坐在桌案前,近得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夹进来的凉意。
他好似在找什么,将桌上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遂点了只蜡,火光刚燃,就瞧见我那张惊恐的脸。
「你,你,你都看见了?」
他指着我,目光落在我身前……那个本子上。
我很是心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最近写了什么,我真的没看!
「能不能拉我出来。」
腿都蹲麻了,我向他伸出手,谁知他却起了身,后退一步,椅子连带着发出嘎吱声。
我只好自己手脚并用地爬出来,献宝一样地将本子递给他。
谁知道他竟然瞪了我一眼,还带着点羞怯,诶?不是,你耳朵根红什么。
沈岸非要送我回寝宫,他说夜深了,怕我路上遇到危险。
犹记得我小的时候求他送送我,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他只会说,夜深了,谁要遇上你会有危险。
我在他身侧走着,为他打着灯笼,一路上静默无声,我也心事重重。
瞧他刚才的样子很是紧张,让我愈加好奇最新一页上他写了什么。
会不会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可他能有什么秘密,他最大的秘密,连我都知道。
难道是写的是关于我的,难道是他暗恋我?我抬头快速地瞟了一眼他,沈岸很高,比我足足高出一头,夜色昏暗,他的神情我瞧得不清。
我又暗自否定,说他暗中心慕我,还不如说他要暗中谋杀我,这话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因为心中装着事情,脚步也慢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沈岸落下了许多,等回过神来,才小跑着追过去。
谁知沈岸却突然停下了,让我猝不及防,一头撞到他背后,他这身子可真硬,好似铁打的一般,撞得我生疼。
「小心,怎么不知道看路。」
「还不是你,突然停下来。」我揉着额头,小声地跟他抱怨着。
「走得那么慢,也不知道灯笼是打给谁的。」
「你若不跟来,灯笼当就是打给我自己的。」
我与他顶嘴,他却也没见生气,腾出一只手来接过我手上的灯笼,无意间触碰到了我的手。
「怎么这么冰。」
他将我的手握住,如温水般的暖意从他的掌心流淌而来。
「这大冷天的,当然冰。」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花丛那边传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一看正是裴公公领着几个小太监过来
「诶呦,我说陛下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原来是碰到了皇后娘娘。」
裴公公谄媚地笑着,要将手里的大氅给沈岸披上,刚落到沈岸身上,沈岸就又拿了下来,转而披到了我身上,在我惊讶的眼神中,十分耐心地为我系上带子。
沈岸晨时起得很早,我睡眠浅,身边一有动静我便能察觉。
我无意识地哼唧了一下,便又一头窝进了被子里,模模糊糊地只听见沈岸好似在安抚我,叫我多睡一会儿。
眼看就要年关了,往年这时朝堂上的政务都要撂一撂了,可沈岸看着,却是比以前更忙。
我爹的信递到我手上时,才知京城最近发生了件大事,魏王新娶的王妃去了,新婚还未过一个月,就离奇地没了。
新王妃出身永宁侯府,是家中嫡女,永宁侯夫妇视其做掌中宝,自小娇惯养着,性情甚是娇蛮跋扈。
魏王怎么会喜欢这般的女人,娶她,也不过是想拉拢永宁侯。
可如今人没了,还谈何拉拢,永宁侯一状告到了沈岸跟前,非要讨回个公道,更是与魏王撕破脸皮,说是自家女儿无意间发现了魏王的秘密,才惨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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