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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乐,嘿,我爹这是夸我好看呢,我趁他不注意从身后掏出个小镜子,照了两下。
我爹是个良臣,甚至有点愚忠,如果再贴近点说,我爹是沈岸最大的粉头子,还是脑残粉。他在沈岸身上花费的心思,可是比我这个亲女儿还要多。
3
江家一族,本是京城大家,祖上出过多任帝师与太傅,我的祖父江祎,就曾是宣德皇帝,也就是沈岸他爷爷的老师。
当年宣德帝病重,朝堂动荡,九子相争,江家为了扶持正统,站在了太子身后。太子自小张狂妄行,仗着自己的身份甚是嚣张,德浅行薄。
可在江家人眼里,皇帝在位,皇帝就是他们的主,皇帝退了,他们要扶持的当就是太子。
太子是谁,有何重要?太子如何,又有何重要?
直到我爹违逆了我的祖父,偏偏要扶持那时默默无闻的三皇子,我爹说,三皇子虽出身不好,各方面都不算出众,但他肯实干,肯下问,就足矣。
我爹口口声声称,他要将三皇子扶上皇位,要他做爱臣爱民的明君。为此,他不惜脱离家族,自立门户。
后来,三皇子如他所愿做上皇帝,却没能成为一辈子的明君。
许是那真龙宝座真有迷惑人心的诅咒,皇帝上位没过几年,就开始疑神疑鬼,不识忠臣心,偏听小人言,甚至对于他的恩师,我爹江清,也愈渐疏离。
我爹当时已是文臣的主心骨,是人人都要尊称一声帝师大人的权臣。
皇帝敢忌惮,却不敢动他一分一毫,因为我爹手里,有他最见不得人的把柄。
我爹于他失望至极,却仍旧狠不下心来背弃于他,那时朝堂上的状况与前朝一般,太子昏庸无能,其他皇子又都暴戾恣睢,我爹每日脸上都愁云惨淡,好似眼里看不见大昱的明天。
我爹初见沈岸,就想起了他与帝王的当年,沈岸如他的父亲一般,出身并不出色,也不得皇帝青睐。我爹害怕,怕他重蹈覆辙。
可沈岸终究是与他的父亲不同,他看似平凡无奇,实际是他藏拙,他看似处境危险,其实早已运筹帷幄。
他和我爹,说不清是谁看上了谁,说不清谁才是那个棋子,谁才是执子之人。
先皇下令处死良将孟关那天,我爹彻底寒了心,下定决心,要扶持沈岸,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孤注一掷。
最后,他用同样的方式,将沈岸扶上皇位。
沈岸还有一样不像他的父亲,那就是他从不信任何人,就连我爹,他也是从来都不曾完全相信。
他那双过于清冷的眸子,总是在暗暗打量着,好像试图要把人心看穿。
在他心中,所有人无缘无故的好意,都是为了谋求利益,就像当年他母妃身边的陪嫁宫女,看似忠心,却用一剂毒药,使得他母妃精神错乱,而那个宫女却爬上龙床,一夜成了皇帝的妃子。
想必,我爹于他,也是不堪之人。
就好像现在,我爹走了,他却进来了,宣了午膳,却不动筷子,妄想从我嘴里套出我爹的「阴谋」。
我看着他那阴鸷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我真想跪在地上给他发誓,我爹对他可真是忠心耿耿,如果有半分不忠,就天打雷劈,劈死江丞相。
我又有些替我爹感到不值,明明知道沈岸怀疑他,不信他,可他每次看着沈岸就如同看自己亲儿子一般,瞧哪哪好。
我爹说,只要沈岸明德,爱他的百姓,就算要他拉上自己闺女死,他也愿意。
话说,你问我愿意了吗?我可不愿意。
该说不说,沈岸在前朝做的了明君,回到后宫,也当得了贤夫。
每日不仅陪我用一日三餐,夜里也一天不落地来我宫里宿,堪称模范丈夫。
可我并不是很想看见他。
我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是被人伺候的主,他一来,我就得腾出我铺着毛毡的贵妃榻让给他,
更何况天愈渐凉了,我睡得早,他来得晚,好不容易把被窝捂热,他夹着凉意进来了,冻得我睡意全无。
这一夜,我实在忍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了榻。
「江阿蛮,你有毛病是不是?」
他一下子站起来,连身上的尘土都顾不上打理,薅着我的领子就给我拽出了温暖的被窝,突然而来的凉意让我激灵一下子。
「你回来得太晚了,身上怪冷的……」
我小声地抱怨,一点底气也没有,壮着胆子抬起眼看他,却见他的神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还有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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