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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岑令溪的慢慢松开了眉头,牙齿才离开闻澈的虎口。
她清楚地看见闻澈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细密的牙印来,上面还沁出小小的血珠子。
闻澈却将手收了回去,从容地拿起一边托盘上放着的纱布,重新将岑令溪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手掌中,小心翼翼地为她包好伤口,又温声道:“这几天应当是不能见水,感染了便不好了。”
岑令溪有些恍惚,轻轻应了声,眼光不自觉地看向闻澈被自己咬伤的那只手。
闻澈这才将那只手抬起来,看了下上面被岑令溪咬了一圈的牙印,笑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什么也不算,更何况,这怎么不算令溪在我这里留下来的特殊标记呢?”
他说完用唇碰了碰自己虎口上的那圈牙印,便像是一个间接的吻。
岑令溪一时默然。
她知晓,闻澈这人,一向最会蛊惑人心,她从前不就差点被骗了么?
闻澈看着岑令溪并不说话,便往她跟前靠了靠,将她虚虚地揽在怀中,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是还是有些疼。”
他有意放轻了声音,让气息落在岑令溪的耳侧。
岑令溪敛了敛眉,顺着他的意思,问道:“那闻郎也要妾为你上药么?”
闻澈轻轻摇头,认真地看着她,说:“这个伤,如果令溪能让我抱抱就好了。”
岑令溪瞳孔一震。
闻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但还不等她拒绝,闻澈直接将把她揽入怀中,将头轻轻搁在岑令溪的肩窝。
岑令溪不愿打草惊蛇,况且她现在还在装作失忆的样子,闻澈也只是这么抱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就在岑令溪将要松开他的时候,闻澈却突然在她身后道:“令溪,其实我都知道了。”
岑令溪身子一僵,但还是问道:“什么知道了?”
闻澈并未将她松开,只是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将她垂落在身后的青丝绕到手指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岑令溪一时心头狂跳。
就连手也在稍稍发抖。
果不其然,这些出自本能地反应瞬间便被闻澈捕捉到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岑令溪的手,声音低沉:“你看,你手都在抖。”
“你在发抖,是在害怕么?”
岑令溪的脑中突然浮现出那句话,是当时闻澈将自己堵在江宅的门前时说的话。
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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