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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恒脸黑如墨,深吸了几口气,似是在压抑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想要看到我心里去。
我不闪不避,迎着他骇人的目光,坦然与他对视,不曾动摇分毫。
“砰”的一声,卫恒再次怒到拍案,咬牙切齿道:“如夫人所愿,这三条,卫某全都允了!”
他到底还是答应了我这约法三章。
我微微一笑,也朝他露出重逢后的第一个笑容,“虽然将军允了妾身所请,但为了安心起见,还请将军将允我的这三件事,亲笔写于羊皮纸上,也好异日做个见证。”
“你信不过我?”卫恒怒道。
“并非不信将军,而是信不过人心。这世上,自来人心易变,妾身不得不防,还请公子勿怪。”我坦然道。
“若是丞相在日,我自是不怕将军不守承诺的,可他日丞相百年之后,将军再无顾忌,只怕……”
“既然将军自信不会失信于我,那又何惧再多写上这几笔?”
若非他自己将这个把柄送到我手上,我又怎敢跟他约法三章,最多不过以死相胁,不许他婚后碰我罢了。
卫恒冷哼一声,命人拿来了笔墨并一卷羊皮纸,笔走龙蛇,一挥而就,不过片刻,便已写好。
“夫人请过目。”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羊皮纸一瞧,只见上面写道:“吾卫恒于大婚之日同夫人甄氏约定如下……,男儿一言既出,自当立誓守信,若有违此约,则人神共愤、所求不得、众叛亲离、短命而亡!”
他一连发了四个正经毒誓,而非什么天打五雷轰之类的无稽毒誓,可见并不是敷衍于我,只不过——
“敢问将军,我方才明明是约法三章,将军为何却只写了两件事,那第二件事,为何不写?”
他虽没写我要求的第二件事,却将他承诺的“只须我安心做他妻子”这一条无比郑重地给加了进去,还补了八个字,“一世相守,不离不弃”。
卫恒的眉目重又舒展开,好整以暇道:“这等内帷之事,还请夫人替卫某留几分颜面,你知我知便可,便不用白纸黑字的写于纸上了罢。”
“反正,若我敢不遵从,夫人只消去求父亲做主,又何惧少写上这几笔?”
他到底不甘受我胁迫,立时便将我方才所言回敬了回来。
“至于父亲百年之后,夫人那时肯定已做好打算,要去归隐山林,就不用怕卫某会唐突夫人了?”他继续讽刺道。
我却心情大好,将那纸护身符藏于怀中,笑吟吟道:“将军若再说下去,只怕又要为妾身温酒了。”
“将军既允了妾身所请,自今日起,妾身自当尽到一个妻子的本分,替将军料理中馈,绝计不让内宅之事让将军烦忧。”
“夜色已深,何不共饮此杯?”我端起匏瓜,朝他举手示意。
卫恒微一怔愣,随即也端起匏瓜,同我手中匏瓜轻轻一碰。
拖延了这许多时候,我同他到底是共饮了这一杯合卺酒。
见这婚仪最后一礼已成,我放下匏瓜,便欲起身去洗漱安歇,哪知卫恒长臂一展,拿过一边的羹斗,又往那两片匏瓜中倒起酒来。
我身形一僵,“将军这是何意?”
“吾愿再为夫人温酒,还请夫人与我,再共饮一杯?”
“古来礼俗,这合卺酒只需饮一次便好,将军莫非还想酒过三巡不成?”
“我……”卫恒眼中居然有片刻茫然,“我也不知怎地,就是想再和夫人多饮一杯,还请夫人务必成全!”
他抬起眼,眸中透出一点希翼的神色来。
不知怎地,我忽然想到前世我和他始终未曾共饮的合卺酒,默然片刻,重又坐回喜案边,静静地看他温酒。
就当是……补上他前世欠我的那杯合卺酒吧。
第二杯合卺酒饮完,我和他各自去净室洗漱。
因是新妇盛妆,光取下我头上所戴的簪钗玉梳,御去面上红妆便花了不少工功夫,待我好容易洗漱完毕,回到内寝,打算歇息时,却发现卫恒身着里衣,正大喇喇地半躺在榻上。
我再次蹙眉,“将军莫非今晚也要在此处安歇?”
他冲我展眉一笑,“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如此良宵,我怎舍得夫人独守空房?”
“看来还是得请将军把那约法三章补全了才好,免得您这么快就忘了您答应过我的第二件事。”我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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