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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能嫁他,万万不能嫁他。
我再是心悦于他,也不愿因他而再次落得那般悲惨下场。
所以,哪怕是骗了卫玟,我也要借他之手逃出卫府,我再不要如上一世那样,以糠塞口、被发覆面,不得好死!
可是我这满腹心事,却不能对嫂嫂明言,我只得将程熙抬出来。
“我在邺城三年,全赖程熙体贴照顾,实是欠他良多,可是他却死于卫恒剑下。我如何能嫁给一个杀夫仇人?”
我总觉得在前世里,程熙并没有死,至少不是在邺城刚破时便丢了性命,否则我是绝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程熙虽非我心悦之人,但却有恩于我,我断不会嫁给一个杀了我恩人之人。
嫂嫂听了我的辩白,没再追问下去。“不管你嫁或不嫁,嫂嫂都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这桩婚事是不是我家阿洛所愿,能不能让我家阿洛快活。若是不能,那便是天王老子要娶你,嫂嫂也得把你给抢回来。”
“等咱们到了武陵,找到那处桃花源,你若还想嫁人就嫁,不想嫁,咱们就窝在那里头做一辈子好姐妹,过一辈子逍遥日子。”
我含笑道了一个“好”字,将头靠在嫂嫂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这辈子,我再也不想嫁人了,只想找一处安静的所在,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
若我所料不差,只消几个时辰,卫畴手下骑兵便能追上我们出城时所乘那辆马车。
因为我让卫玟吩咐车夫,在驶出城西三十里后,将车弃于道旁,骑马而行,等到再骑行出五十里外后,将马放归山林,人亦寻一处偏僻村落,躲藏起来。
这一番故布疑阵,只为引得卫府兵士朝城西方向一路搜寻,越追越远,却想不到我们其实就在邺城左近的漳水,由水道而行,顺流直下。
我们在这竹筏上又沿江飘了两日,问了江上所遇渔夫,说是再行一日水路,便到襄阳。
岩弟听了,比我和嫂嫂还要欢喜,他头一次听说桃源,好奇心重,早已盼着早些去到那世外仙境一般的好地方。
只消再过一日,等我们到了武陵,得入桃源,便可彻底得脱罗网,再也不怕被卫府的兵士追到。
我抬起双手,举目细看,当日在卫恒剑下所受之伤已然彻底痊愈,再看不出丁点痕迹。而在前世,我这一双手则是重伤难愈,就此废了。
可见,上苍既许我重来一次,必然不会全然如上次一样,让我再受种种苦痛折磨。
我定会如刘良送我那卷竹书中的女子宓娘一般,在重活一世后,虽仍有波折,但均是有惊无险,平安度过,最终岁月静好,享尽余生安乐。
可惜,我的美梦只做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惨遭破灭。
那天傍晚,因为贪图赶路,我们找不到借宿的人家,幸而在岸边一处山下找了处山洞,勉强可以过夜。
连着赶了一日陆路,两日水路,我们三人均是疲乏不已,尤其我与岩弟,更是累得倒头就睡,直至天光大亮,方才醒来,却不见嫂嫂人影。
我只当她是早起去洞外练拳去了,并未多想。见岩弟犹自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他,便想先去江边洗漱,等找了嫂嫂回来,再喊醒他也不迟。
我先寻到一处极隐蔽的所在,仍不放心,又脱下外袍挂在树枝上将自己挡严实了,才敢蹲下解手。
身为女子,在外行路,饮食粗粝、餐风饮露倒也罢了,就数这等更衣之事最为不便,只得这般草草对付,于我这等自幼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而言,直如上刑一般羞窘。
虽然这几日都是这么过来的,可每次在这山野间行这等更衣之事时,我却仍是觉得脸颊发烫,极为不自在。
整理好衣衫,我快步行到江边,掬起一捧江水,缓缓净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昨晚上岸后,我们明明将那竹筏也拖到岸上,系在那株槐树下,为何现在却是空空如也,踪影全无?
我心头一沉,急忙朝山洞奔去,哪知回去一看,山洞里亦是空空如也。不但嫂嫂不见回来,就连岩弟也消失不见。
巨大的恐惧将我淹没,一颗心怦怦乱跳。
难道……
身后忽然传来橐橐的脚步声,一道淡淡的人影显现在山洞里。
我全身发冷,缓缓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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