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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谁要杀他们,他们做了什么?”弥杉感觉谜团越来越多。
“从她的视角,不知道。”弥杉看着酒杯里紫红的酒液,脑海里闪过何露的记忆:她丈夫似乎是个工程师,参与了保密项目,何露了解得并不多。而后来袭击他们的人都遮住面孔,身着统一的清洁员服装,开着改装过的清理车,训练有素,必然属于某个组织。
弥杉淡淡道:“她还不知道丈夫早就死了,以为女儿被人偷走,而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你不要说漏嘴了。”
钟齐后槽牙暗暗咬紧,顶着被弥杉责骂的压力问道:“将军,为什么要这样做?杀了她不就好了,干嘛这样大费周章?”
对啊,为什么呢?
“她之前生活不错,却变成反政府者,我们从来没有深入了解过这些群体,你难道不好奇吗?”弥杉波澜不惊地问。
“我不好奇。”钟齐的回答很果断,他从来不对闲杂人等感兴趣。
弥杉被他噎了一下,无奈地笑笑说:“更了解他们有助于完成我们的目标。”
钟齐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弥杉又启发道:“现在在她眼中我不是敌人,而是恩人,我们可以重新塑造她的认知,让她成为一把趁手的刀。”
钟齐恍然大悟,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羞愧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及将军目光长远,他表情放松下来,低头道:“将军聪慧,是我鲁莽了。”
“无妨。”弥杉站起身,钟齐也要起身却被他按了下去,“你刚才没吃什么,好好吃完,然后去调查一下何露丈夫的事——他叫何玄天。”
……
弥杉离开餐厅后直接去了客房,何露暂时安置在这里。
门口的女佣看他过来,小心地行礼。
“她怎么样?”弥杉淡声问道。
“王小姐说头疼,躺下后让我们不用伺候。”女佣轻声道。
弥杉没说什么,直接推门进去,对于他这种毫无礼节的行为,佣人们见怪不怪了。
房间有些暗,虽然是白天,窗帘大半都拉上了,只留了一条缝,外面的阳光钻进来,在地上落下一条明亮的光斑。
弥杉轻轻走到她床脚,隔着半透明的帷幔看着她憔悴的睡脸——仅仅几个小时,人的气质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是因为着装风格,还是因为记忆和经历?
“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塑造她,这与造物主有什么区别?简直太有趣了。”弥杉禁不住轻笑了一声。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她微睁开眼,看到床脚有个人影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地撑起身体。
“是我。”弥杉轻声道。
“我不太放心,来看看你。”
何露松了口气,回答:“我还好,就是脑子里很乱。”
她捂着头说:“感觉所有记忆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臆想出来的,越想头越疼。”
弥杉走到她床边,语调温和:“王小姐,你头部受伤又昏迷了好一阵,不能太心急,你好好休息,失去的记忆应该也会慢慢恢复的。”
何露抬头,乌眸湿润地看着弥杉:“将军,我的丈夫和孩子还生死未卜,我没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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