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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看似混乱,而且歹徒对人群的攻击也占据了上风,但是现场的专家们一看就能看出不同来,这些“人民群众”虽然受到了攻击,但是东躲西藏,四处逃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如果是普通民众,相信早就倒在了血泊中。
“哎……”解东方叹息一声,喃喃道:“可怜了这些战士们!”
郑一波说:“是啊,接到任务时,不少战士都有怨言,但他们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张鹏飞看了眼时间,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各位首长,我们先回迎宾馆,这两起袭击案就由我们处理……”
“走吧……”解东方站了起来。
这时候,张鹏飞的秘书钱承亮跑了进来,握着手机对张鹏飞说道:“是省长。”
张鹏飞点头接过手机,心想事发这么久自己也没有联系他,看来吾艾肖贝忍不住了,或许他觉察到不对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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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艾肖贝放下电话,看向对面的司马阿木说:“我就说这两起袭击不正常,果真如此!”
刚才在电话中,张鹏飞已经简略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吾艾肖贝虽然不明白详细内容,但是也知道这是个“阴谋”。
司马阿木苦笑道:“省长,反恐工作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这样的计划即使我没知情权,您也有权知道吧?”
吾艾肖贝的脸皮抽了抽,摇头道:“这是上级同意的,我们能说什么?”
“嚣张!”司马阿木气愤地说:“省长,他现在是不是狂得没边了?”
“不,”吾艾肖贝摆摆手:“他比我们更清楚现在的处境,在反恐工作上面,他确实比我们更有发言权,在警方、军方的协作方面,我们没有他有影响力。另外,单独以反恐工作而言,他对一些事的保密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就拿这次计划来说,听他刚才的意思,只有少数首长了解情况,你懂我的意思吗?”
“什么,您是说就连高层首长也不是全知道?”
“嗯,大部分人都不了解真实情况,而我们……你觉得比那些首长还重要吗?”
“他就不怕犯了重怒?”
“这是西北的事情,他有权做主。”吾艾肖贝无奈地说道,“我到是很佩服他啊,这样自我打脸的行为,他就不怕影响不好!”
吾艾肖贝急不可待地问道:“张泉他们怎么还没有行动?”
“你急什么?”吾艾肖贝微微一笑,“这条战线时间拉得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嗯,我明白您的意思。”司马阿木微微一笑,又皱眉道:“可是他这样强势,我们今后的工作怎么开展?”
“他只是在反恐工作当中如此,”吾艾肖贝解释道:“你放心吧,我觉得等全国两会结束后,他就会有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他也不得不求我们的合作。”
“那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看看情况,不管怎么说,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就是太过激了。面对西北这样的局面,如果改革过激,恐怕干部们不会同意吧?”吾艾肖贝的表情有些玩味。
司马阿木点点头:“我明白了!”
吾艾肖贝看了下手表,起身道:“走吧,我们要去迎宾馆,去晚了首长们该不高兴了。”
“哎,整天给他捧场,别扭啊!”
“放心吧,这种局面会有改观的!”吾艾肖贝对未来到是充满了自信。
司马阿木跟在吾艾肖贝的身后,说道:“说到两会,最近省政府那边很消停啊,听说老曾没事就往张书记办公室跑,怎么当上了政协主席,他转性了?”
“呵呵,这个事你还没想明白?”吾艾肖贝失望地说道。
“什么事?”
“你以为老曾当上政协主席,真是他后台硬?”
“什么?你是说……”司马阿木早就怀疑这个事,只不过一直没得到确认。
“司马啊,有些事……其实已经不用说,已经明摆着了!上次你的事被他暗中给玩了!”吾艾肖贝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选择告诉司马阿木真相,他别有目的,其实他很久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司马阿木捏紧了拳头,对张鹏飞的恨意更深了。
他的表现都看在吾艾肖贝的眼底,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接下来的博弈中,他需要一名“炮手”。现在的司马阿木就像之前的阿布爱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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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飞又惹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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