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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是出嫁女子回门的日子,因为年前蔡老太太已经回门了,所以就不再回去了,留下家里坐镇,让儿媳妇儿们回门。
今年日子好过不少,蔡老太太也没有苛待儿媳妇儿的习惯,每人都给准备不少年礼。
两斤猪肉,五斤黑面,三尺红布,还有一棵白松。
这些在当下已经是厚礼了,再多,人心就难测了。
李老二腿伤还没有好利索,不能陪范氏回门,李二郎就担负起主要的责任,海牛太小,胎里又有些弱,因此范氏没有带他回去。
范氏娘家在范家坨子,在兔岛南面的海岛。如今兔窝子村的船已经上坞了,只能先走冰道出岛,到码头,再由码头坐船进范家坨子。
码头港深水阔,海浪大,冰雪封不住海。但码头没有海滩,也不退潮,因此不能赶海。
过年走亲戚的多,码头会有专门拉客的船,价格不算便宜,但坐的人也不少。
太阳刚升起没多久,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就来了不少临时下海拉客的船,大大小小,停靠在码头上。
岸边有不少客人,还有人挑担子卖朝食,熙熙攘攘的,还挺热闹。
拉客的掮客在人群里不停穿梭,推销着自家的船,努力吹捧自家多大,多抗风浪,船老大掌船的技术如何如何好,好借此揽客。
“几位这是去哪?北上还是南下?近道还是远道?”一个拉客的掮客主动上前打招呼。
范氏拐着筐,说:“我们去范家坨子。”
“那正好,我手里正有去范家坨子的船,一个大人五个铜板,小孩三个铜板。”
确实贵,在码头扛大包的扛夫一天才十文钱,这进一趟岛就要五个铜板,来回一天一个大人就要十个铜板。
范氏也没讲价,这时候的掮客基本价格都是互相通好气的,没必要再浪费口水了。
过年走亲戚一年就一次,范氏只能忍痛交了船资,领着李二郎和李鱼儿上了船。
在原主的记忆里,姥姥姥爷都是慈爱的人,大舅大舅母也很和善,于是,李鱼儿和李二郎就又给年礼添了两斤白面,一斤糖,一盏没卖出去的普通油灯,那油灯有个贝壳掉了一块,是瑕疵品,但不影响使用。
虽然今天风和日丽,但干冷干冷的,不大不小的乌篷船里坐了十几个人,虽然不至于拥挤,但也不方便说话,一路上,除了几个孩子都没人说话。
天冷,除了掌船的伙计和船老大外,没有人坐在外边看风景,李鱼儿想出去,但被范氏拉住了。
“你要想方便就忍一忍,女儿家的不好被看去了。”范氏附在她耳朵上小声说。
李鱼儿一囧,她就是想出去看风景,算了,在船里老实待着吧。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吭!”的一声,船身传来一个大力的震动,船到了岸。
岸边比较荒芜,是一个简易的海边栈桥,横着的栈桥类似一个码头,此时停了几艘进出岛的客船,船上有上有下的,给这片荒芜平添了几分人气。
横桥连接着一个竖栈桥,一直通向岛上,栈桥周围是芦苇荡子,如今被冰雪覆盖了大半,不能行船,船只有通过栈桥才能下水。
“大伙下船小心些,千万别掉进水里了。”伙计在栈桥上负责照顾下船的乘客,服务还蛮好的。
顺着栈桥向岛上走,还得翻过一个小土丘才能看到人烟。
三人走了大约一刻钟,终于看到了上岸的船只和人家了。
范氏好几年都没回门了,如今回到生养她的地方,眼里全是思念与兴奋。
“看到没?前边就是你们姥姥家停船的地方了,几年前回来的时候,你们那时候还小,鱼宝儿估计都记不清了。”
李鱼儿说:“确实,好久不来,忘了大半了。”
岛民都住在船上,单从外边看,每家每户的船都没太大区别,得慢慢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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