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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严换好衣服,休息一下,就是生气,气得要发疯。
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出去的,怎么就掉进茅坑了。自己一点不知道,身上还一点伤也没有。
不过,这人可丢大发了。太他妈的丢人了,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躺在粪坑里。丢人,恶心,现在他想到的就是这些词。
一定是反动分子在兴风作浪,有人迫害自己。一定要严查,就凭我阎严这个名字我也要严查到底。
可是,上次死猫事件还没查出来。审问当晚值班的干部和战士,都说没发现有人进来。甚至没有听到一点异常的响动,更别说陷害他的反动分子了。
那自己被窝里的死猫不会自己跑上床啊,特别是死猫浑身血淋淋的,看来还是有反动分子。
这次更严重,把自己弄到粪坑里去了,还他妈的不如扔进松滨江呢,起码不这么丢人。
可眼下应该怎么办呢,阎严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解决这桩丑事。查,肯定是查不到,上次死猫都没查明白,这次肯定是查不到。
这时,沈为人进来了,他向阎严报告说:“队长,我查过了。昨晚值班的指战员啥也不知道。看他们的样子和听他们的口供,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阎严听了心里暗骂,这不是扯淡吗,我都知道他们啥也不知道。试想,哪个当班的领导敢在自己的班上干坏事啊!上次自己就把他们收拾得够呛,各个吓得见了他跟耗子见猫一样。
突然,他想到自己还没有向上级汇报北黑省的反革命分子,就说这里的领导干部都是清白的,没有发现反动分子。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撤回去了。
但,自己就这么走了有点说不过去,还是开个会,来个装腔作势。找吧找吧脸面。
于是,阎严挺起胸脯,提高声音对沈为人说:“召集所有领导干部到大会议室开会!”
沈为人接到命令,像接到圣旨一样,急忙出去了。
阎严对着镜子照了照,他这个人很注意仪容,衣冠不整不行,面容不端庄不行,领钩不钩上不行。
会议室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前边的都是省级领导,如省委书记郑天龙,省长刘兴邦,接着是各个委员会的领导,然后才是副手,以此类推。
人们正窃窃私语,看到阎严进来了,诺大的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
郑天龙和刘兴邦都看看赵玉娘,赵玉娘低头不语。赵玉娘每次开会都是低头不语。
阎严问她什么,她回答什么,彷佛木雕泥塑一般。人们猜想赵玉娘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阎严坐下,还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派头。他清清嗓子说道:“北黑省的反动分子非常猖獗,伺机向我们革命阵地发起进攻。就在昨天晚上还迫害革命干部。”
人们听了阎严的发言,立刻骚动起来,有的知情的和别人偷偷讲起。不知情的向别人打听。
郑天龙和刘兴邦心知肚明,便正襟危坐,表现出一副堂堂正正的派头。赵玉娘还是低头不语。
这时,沈为人看明白了,人们窃窃私语,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判断对了。上次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自己拿过来死猫的时候,大家都明白了。阎严还对自己的举动大加赞赏。
于是,他把洗好的照片,整整一沓子,拿了出来,当场分给了大家。阎严看他分发照片,急忙喊道:“住手!”
“这是隐藏在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迫害你的证据,要让大家都知道。”沈为人说得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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