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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用问,什么都不用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清茶贱命一条,你要杀便杀,别来那么多虚的。”清茶公子冷着脸道。
张儒自己坐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现在还不到兵戎相见的时候,有什么坐下说。”
清茶公子一屁股坐下,一把夺过张儒手中的酒壶,对嘴就喝,咽下酒水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短叹:“嗯,没想到身体已经不自由了还能喝到这样的美酒,这福州之行虽然有些冒险,倒也值了。别的不说,有这等美酒,又见识了一回定边侯的手段,虽死无憾!”
张儒有些嫌弃的从清茶公子手中抢过酒壶,用衣袖抹了抹:“就这一壶酒,你喝了我喝什么。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会杀了你?”
清茶公子不屑道:“虽然我识人不明,但不代表我是个蠢材。你张文轩在京城的时候就是个出了名睚眦必报的人。这次福州执行,我的人杀了不少你的人。你护短成风,就凭这一点,就已经构成了你杀我的理由。
那些小子可都是你亲自培养出来的嫡系,没了锦衣卫当枪,如果再失去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手下,你一个光杆侯爷,在朝堂上算得上什么。
再加上我三番五次阻挠你办事,你这种小心眼的人不怀恨在心才怪。”
“啧啧!”张儒咂巴着嘴道:“都说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看来你倒是真的挺了解我的。可惜,对你我是一点都不了解。”
清茶公子自嘲一笑:“你不了解我不是你没有能力了解我,是你不屑于去了解我。谁不知道在京城的时候你就没将我当过对手,你的对手一直都是长公主殿下。
我还得感谢你的不屑才行,要不是这样,这次福州之行,我也没法让你的那些小兄弟陪着上路。”
已经落得这步田地,清茶公子依然是嘴上不饶人。
张儒并不生气,淡淡道:“是啊!因为你,让我损失了不少兄弟,这笔债,要还!”
清茶公子抓起桌上的酒壶再次对嘴喝了一大口,咕噜一声咽下去之后红着眼睛道:“那你还跟我废什么话,脑袋就在我脖子上,有种抓了去。”
张儒站起来冷冷道:“你的脑袋很值钱,我不会就这么摘了的。相信以固伦长公主对你的宠幸,应该会很乐意拿出一笔银子换你的性命回去。”
清茶公子脸色大变,之前在看到张儒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神色慌张。
他一个箭步拉住张儒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张儒说出了经常说的话:“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要一个解释。当初太子登基的时候你跳出来蹦跶也就算了长公主殿下对先帝登基有怨怼之心,这我可以理解。可这次开海禁,连长公主都送来了银子表示诚意,为什么你还要跳出来反对!”
从清茶公子的神情上,张儒猜测他很有可能是瞒着固伦长公主来的福州,所以他想问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辛。
对于有些人而言,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可对于张儒这种基本上没人能够威胁的人来说,知道的越多,对他的好处越多。
开海禁不会只有一个反对者,也不会只有清茶公子这么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
与其给自己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还不如让这个敌人成为暂时可以利用的‘朋友’。当然,死了这么多兄弟,他绝对不会放过清茶,不过清茶留着还有用,在他失去他的作用之前,张儒是不会动他的。
清茶公子面色古怪,身体为之一僵:“你真的想听?”
张儒回过头十分认真的道:“你愿说,我愿听!你敢说,我便敢听!”
清茶公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等张儒坐下之后,他关上房门,坐在张儒的对面,一手拿着酒壶,一手食指十分有规律的敲击着桌面。
过了很久,他才打开话匣子:“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跟其他人说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突然就想找个倾听的人。
虽然你不是我的朋友,但现在我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来诉说心中的愤懑了。索性,就对你说了吧!
不过这些东西是绝对不能传扬出去的,你听了之后最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将今日听到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烂在肚子里。”
张儒闻言端正坐姿,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姿态正视前方,双手放在说长:“你说,我听!”
这个时候的张儒还只是有些好奇,可是当他听完清茶公子的叙述之后,他的心就变得完全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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