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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离岸之时,他看到岸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昨天买纸的那个少年。莫非是反悔了,他赶紧转过身子,避免被那少年看到。
此时,对岸却有一群荆州的士兵似乎正在找人,他的心紧张了起来。船越行越远,渐渐离开了新野,他才松了口气。
刘卓自从知道大兄的死讯之后,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三弟,你就别想太多了,到了扬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刘敬安慰他,他点了点头。
这时,坐在旁边的一名文士突然问道:“两位小兄弟,你们也是去扬州的?”
刘敬打量了一下,此人年约三十,文人打扮。
“是的,天下战乱,家中父母罹难,只留下我兄弟二人,欲下扬州躲避战乱。”
“唉!”文人叹了一口气:“我并非有意问你心中伤心之事,真是对不住了。”他朝刘敬施了个礼:“看你年纪轻轻,却要照顾弟弟,亦是不易。”
“家中年长之人都已去世,我作为兄长,照顾弟弟,责无旁贷!”
“唉!我亦是下扬州,天下战乱,何时能停?本以为南阳有刘荆州护佑,但……唉!”
文人屡屡叹气,让刘敬很疑惑:“刘荆州怎么了?”
“刘荆州竟因虚名杀了安众刘望之,如此行事,寒了天下人之心,我看这荆州迟早大乱,是以不想久待。”
听到有人说起大兄之事,刘敬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安众刘望之?”
“小兄弟不知?”
“我们兄弟俩乃汝南慎县人,只是路过新野,坐船南下,不曾打听。”
“刘望之乃荆州士子,我见过几次,乃大贤之人。刘荆州招募其为从事,他向刘荆州上谏,惹怒刘荆州,因而被杀。刘荆州却连他的家小也不放过,真是太过分了。此事荆州人人皆知,闹得人心惶惶。”
“或许刘望之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呢?”
“能有什么事?刘表听信谣言杀了两个人,刘望之与之争辩,仅此而已。刘表不过是州牧,又不是帝王,就算帝王被顶撞几句,亦不应该随意杀人!”这文士说着说着,已是怒气冲冲。
刘敬却闭上嘴,不想说太多。因为这船要经过襄阳进入汉水,路过刘表的大本营,万一被别人听到了什么,那就麻烦了。这文士却丝毫不顾忌。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文人说了大兄的好话,让刘敬对他有了好感,于是问他姓名。
“新野来敏来敬达,小兄弟你呢?”
“汝南慎县刘敬刘文恭!”
听到来敏之名,另外一个客人一阵惊呼:“你就是来敬达,来司空之子?”
来敏听到有人认识自己,心里高兴地很:“正是!”他转身与那人聊了起来。
刘敬也不再理会来敏,便想着自己去了扬州,要去哪呢?昨日急着离开新野,连目的地都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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