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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二了。
爱德华艰难地轻笑了一声。
“那么他们的故事里是怎么说……母体的呢?”
扭曲的悲痛撕开了他伪装的平静表情,让我不禁畏缩了,我知道他不准备给我答案。我怀疑他是不是还能说出话来。
罗莎莉自从贝拉睡去后一直没有动过,安静得我都快忘了她的存在。这时她回答了我。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鄙视的嘘声。“当然不会有幸存者,”在说出“幸存者”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直言不讳,毫不介怀。“在病菌肆虐的湿地沼泽地带生孩子,旁边只有一个赤脚医生往你脸上涂树懒的口水,用于驱邪,这当然不会是最安全的方式。即使是普通的生产都会增加一半的风险系数。而这个宝宝拥有其他人没有的东西——一群无微不至的照顾者,他们知道宝宝的需要,他们会想方设法满足这个需要。还有一个对于吸血鬼的习性无所不晓的医生。一个可以让孩子顺利降生的计划。毒素可以修复任何出错的环节。宝宝会没事的。如果一开始有了如此周密的布置,那么那些故事里的妈妈们也很有可能就能幸存下来。关于这点我仍然持保守估计。”她又轻蔑地哼哼了一声。
宝宝,宝宝。好像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贝拉的生命对她来说一文不值——轻易地就被打发了。
爱德华的脸色唰地就白了。双手握成了拳头。带着自负和冷漠,罗莎莉自顾自地坐进她的椅子里,背对着爱德华。他身体前倾,半蹲下,做攻击状。
让我来,我提议说。
他停下动作,朝我挑了挑眉毛。
悄无声息地,我捡起地上的狗盆。接着,随着手腕快速、有力地一抖,盘子准确无误地砸中了金发妞儿的后脑勺。这一击势大力沉,伴随着响彻耳鼓的“嗙”的一声,盘子已经碎成小片,在反作用力下,碎片四溅,甚至削断了旋转楼梯立柱上的球体装饰。
贝拉翻了个身,但是却没有被吵醒。
“蠢货芭比,”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罗莎莉慢慢地转过头,眼中的怒火正熊熊燃烧。
“你,把,吃的,弄进,我的,头发,里面。”
就是这么回事。
我一跃而起,把贝拉安置在一边,这样我就不会惊扰到她,接着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沙发后面,爱丽斯银铃般的笑声也加入了进来。
罗莎莉怎么没跳起来呢,我倒是蛮期待看到那一幕的。但是紧接着我就意识到我的笑声吵醒了贝拉,虽然事发的时候她睡得正酣。
“有什么那么好笑?”她迷迷糊糊地问。
“我把吃的弄进她头发里了,”我告诉她,又开始捧腹笑起来。
“我不会忘了这件事的,臭狗,”罗莎莉发出嘶嘶的威吓。
“要消除金发芭比的记忆并不难,”我说,“只要朝她耳朵里吹口气就好了。”
“你有本事就说些新的段子啊,”她恶狠狠地反驳我。
“算了,杰克。让罗斯一个人……”贝拉中断才说了一半的话,大声地喘着起。同一时间,爱德华越过我,一把扯掉了毯子。她看起来似乎是痉挛了,背顶着沙发,弓了起来。
“他刚刚,”她气喘吁吁地说,“踢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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