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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当时打的盛锦天,又不是盛锦年,现在看着两家关系好像更盛从前,其中能遐想的空间太多,也不怪有各种传闻出现。
宋知韫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心上,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人有钱有闲,无聊的久了,就爱在这些事上找乐子。
宋知韫有自己的关系要去维系,也没有多管宋知念,任由她去人群中。
等她忙完一圈回来,看见宋知念身边站的人,好像是盛锦天,还有说有笑的。
刚才多喝了几杯,现在脑子有点昏沉,她也不能确定宋知念身边站的到底是谁。
接近尾声,宋知韫感觉有些微醺了,程霜过来把她扶上车,送她回公寓。
瘫在副驾驶,宋知韫连安全带都没办法自己系上,程霜把她摆正,又无奈叹口气。
她老板酒量也太差了吧,她在旁边看得清楚的,也就五六杯红酒,就把脸色喝得潮红,只能让她来善后。
从地库坐电梯上楼,程霜一边扶着宋知韫,一边按门锁密码。
祝砚安听到门口有响动,抢先一步去开了门。
程霜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到,眼前的男人穿着睡袍,像是住在这里的样子。
“祝先生怎么在这里?”
还没等到回答,身旁的宋知韫就像触发什么开关一样,直直的扑过去叫“阿砚”。
气氛陷入尴尬,宋知韫抱着祝砚安不撒手。
“这……”程霜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啊,嘴都张大了。
“这里交给我吧,麻烦你了。”祝砚安的表情有些抱歉。
程霜不敢多留,说完“好的”,就迅速帮他们把门关上,直到进入电梯,她才缓过神。
我嘞个乖乖,她老板这是金屋藏娇吗,不声不响的就和祝砚安同居了?
程霜想想就觉得刺激。
公寓里,宋知韫还是抱着祝砚安不放,整个人黏在他身上,祝砚安都扒拉不下来。
“阿韫,阿韫。”祝砚安轻拍她的背叫她。
“阿砚。”喝过酒的声音带着些鼻音,像是撒娇,祝砚安听的心软。
想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去给她倒杯水醒醒酒。
哪知礼服的拖尾太长,祝砚安被宋知韫拉扯着绊住,倒在了沙发上。
一字肩的胸口没有遮挡,宋知韫趴在他身上,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宋知韫胸前的风光。
他像是被烤熟了,整个人僵住,不敢动弹。
宋知韫的脸也被酒精醺红了,果冻一样剔透的唇,在祝砚安脸上流连,最后吻向他的唇。
带着酒味的唇舌入侵祝砚安的口腔,祝砚安尝到,今天她喝的酒是甜的。
睡袍被宋知韫扯得松散,吻完他的唇还不够,还去吻他的耳尖,他的颈窝,他的锁骨。
在睡袍带子被拉开的前一秒,祝砚安制止住宋知韫不安分的手。
“阿韫!”直到出声的那一刻,祝砚安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哑了,“我们先起来好不好,起来喝杯水醒醒酒。”他柔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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