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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桃跟着陈鸿才来到了一家纯西式旅馆。近几年随着港口的陆续开放,许多洋人来到海偃洲经商,他们在这里开设了许多旅馆,饭店。
而他们今天到的这家据说还是民国政府用来接待外宾的,货真价实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坚硬的鞋跟踩在松木楼梯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温桃挽着陈鸿才往客房走去。
服务生将门打开后,说了一句“祝君晚安”便离开了。
一进门,陈鸿才就按捺不住想要占有温桃,他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动作粗鲁地往墙上推,这嘴跟着往前凑。
“等等,陈老板,别急呀,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玩。”
温桃伸出藕臂一把推开了陈鸿才,她冲他妩媚一笑,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一只玫瑰花衔在两瓣粉唇之间。
“哟,小美人,你这还跟爷玩花样呢?”
陈鸿才有些亢奋地搓了搓手,他伸舌舔了舔丰腴的嘴唇朝温桃扑去。
“等着,看爷怎么收拾你这小狐狸精。”
几个回合下来,陈鸿才不仅没有讨到甜头,反而把自己累的够呛。
咚——
伴随一声巨响,陈鸿才重心不稳趄趔摔在了地上。
“哎呦——”
霎时,陈鸿才的惨叫便弥漫了整个房间,温桃看着他,眉角微挑,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陈老板,来呀,来追我呀。”
温桃咬着玫瑰,语气软绵地邀请着陈鸿才,“陈老板,我在这。”
“你。。。你给我等着。”
此时的陈鸿才已经有些疲惫,他气喘吁吁地站起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好。。。好了,你给我过来。”
陈鸿才已年近四十,他哪里来得那么多精力去和温桃玩捉迷藏,情趣这东西,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快,自己躺。。。躺床上去。”
陈鸿才伸手对着床颤颤巍巍地指了两下,他的话语中明显充满了不悦。
温桃见此故意惊诧地说:“这就不玩了?”
“嗯,不玩了。”
“那。。。那好吧,陈老板,您先喝口水。”
温桃取下口中的玫瑰花丢在地上,然后走到一旁的茶水台,为陈鸿才倒了一杯水。
须臾,温桃端着一杯水来到陈鸿才面前,“给,陈老板,喝口水,不然待会口渴。”
“好。。好。”
陈鸿才从温桃手里接过杯子,顺便偷摸了一下她的小手。
“小美人,你等着,喝完这杯水,爷就收拾你。”
咕咚,咕咚——
一杯水下肚,陈鸿才正准备将杯子递给温桃的时候,突然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手中杯子摔在地上,接着他的鼻孔便有潺潺不断的鲜血往外喷涌。
他甚至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匆匆踏上了黄泉路。
温桃美艳的脸上结着一道冰霜,她俯瞰着倒在床上的陈鸿才,眼神清冷。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虽然温桃杀的人远不及她救的人,但她依然觉得自己这双手残忍的让她害怕。
沉思片刻,温桃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此时,正好是午夜十一点。
温桃弯腰将薄被覆于陈鸿才的身上,然后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包中取出一根烟管放在陈鸿才手上。
她在制造假象,为的就是把陈鸿才的死嫁祸在过量吸食水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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