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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邢珂对市局一些人事调动的影响还真是颇大的,还真得要看她去不去影响了。
这不,次日的下午,白汉白副科长就收拾自己的东西要离开了。
坐在白汉对面的岑惠都很吃惊。
“老白,咋回事?”
正收拾东西的白汉,叹口气坐下,看了眼岑惠。
“我是看走眼了,那个丫头片子有背景呀,这不,陈处找我谈话,让我调出刑三室,调令都下来了。”
“这么快?”
“所以我才,看走眼了嘛,那丫头屁股大,能量比屁股还大。”
老白这阵还没忘了挖苦邢珂,看来对邢珂的成见颇深。
“事已至此,啥也没用,把你调哪去了?”
“隆庆街派出所,当所长。”
“所长啊?哟,那得恭喜你了,这不升了吗?”
老白副科有些年了,下去当所长,却是提成了正科,而且所长是独挡一面的实权派,他还哀声叹气的,装什么呀?
要岑惠不羡慕是假的,她如今也三十多了,不象年轻人那么有精力的奔波在第一线了,真能人老白这么个去处,平调给个副所也行啊。
刑重处的活儿,不动则矣,一动肯定是第一线,谁都不例外,上至科长,下至科员,也就是文职内务不用往外跑,但也经常要坚守岗位,熬半夜或通宵的。
要福利待遇呢,是比其它一些清闲部门多一,但真没多出多少,可付出的辛苦真不是能拿那钱能衡量的。
老白也看岑惠的羡慕,他笑了笑道:“岑惠,你是该感谢那丫头呢。还是该感谢她呢?”
“行啦,老白,我看你这挺好的,知足吧,啊?”
“是啊,快奔四的人了。下去消闲消闲,知足吧。”
“我都三十多了,实话,不象前几年那么有精力了,人也变懒了许多呢。”
“岑惠,我要走了,给你留个话……”
到这,老白瞥了门外一眼,压低声儿接道:“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听以前一块的好朋友,给嫩进去那位,咬了你一口……”
岑惠的脸色微变,但那件事也给了自己记过处分,难道还不算完?
“那个姓邢的丫头,不得了,你能接触就别放过,兴许是个转机。不然啊,有些事就纠缠你个没完。我还听,局纪检组的王组长,还要把你请过去谈谈呢,就那个王龙。”
老白故意加重‘王龙’两个字的语音,好象在提示岑惠什么。
岑惠不由咬了银牙,低骂一声。“真无耻,就他上窜下跳的。”
最早王龙也是刑重处的,还当过三室的副科长,那时候岑惠还年轻,是科员。王龙对她挺照顾的,好象后来照顾的有出格,被岑惠抽了耳刮子,弄的当时刑重处都风言风语的。
老白一直和岑惠是同事,知道详情,姓王的就是想把岑惠照顾到床上去,被人家扇耳刮也就不意外了。
岑惠后来和白汉过,扇耳刮时都是多次纠缠,她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出手的,因为那天姓王的动了手,摸了她屁股,所以她也就动了手。
老白还私下来给那次事件定了个性,都是牛仔裤惹得祸。
当初的岑惠年轻,漂亮,穿上牛仔裤就和现今的邢珂一样,那么招摇剌眼。
但女人们对牛仔裤这个情结就无法改变,岑惠吃了那样的亏,后来还不是老穿牛仔裤呀?
反正老白就认为这个牛仔裤它不是个好东西,是个惹祸的苗子,所以从岑惠事件那时,他就对牛仔裤存下了成见。
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满街都是牛仔裤,老白也渐渐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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