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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他嘴里边说出来,那么奇怪呢。
微凉手指贴上皮肤,引起不经意间的战栗。
她看不见背后,但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研究怎么解那个扣子,手指灵活地触碰跃动着。
好几次碰到她的椎骨,诱发止不住的轻颤。
“可以了。”礼服的问题被完全解决,欲落不落地挂在她身上。
他重新回到她身前,但眼神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灼热的。
滚烫的。
炽烈的。
这个神情,江岁宜是熟悉的。
大概有那么几次,他亲到失控,就是这副样子。
熟悉到,她看到就自然而然地产生眩晕。
长久对视中,沉默中暗藏着波涛汹涌。
“可以吗?”好久,贺迟晏问。
他总是这般,有些小心翼翼的。
江岁宜很能感受到,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自己,此刻颤抖的眉心、滚动的喉结无不昭示着这一事实。
江岁宜不自禁碰了碰他的嘴唇,描摹他的唇形,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她舔舐着他耳垂上的痣,慢吞吞道来,“还要喜欢你。”
可能比不上他的喜欢,但已经很多了。
他们在洗手台亲吻,什么时候换了位置,她也记不清了。
再反应过来,她已经倒在了床上,手臂自发地收紧,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唇。
有一种很强的失重感,连带着引发心悸。
地暖实在开得太高了,江岁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热到沸腾。
太热了,于是衣服被抛弃般地丢开。
贺迟晏的脖颈线条锋利流畅,这是江岁宜一直都知道的。
但今天,她大概才真正见识到了,忍到极致,那个线条究竟可以漂亮成什么样子。
吻结束的时候,贺迟晏的额角已经出现了极其细密的汗。
随着重力,自然地往下坠落。
她眼前是朦胧的,只听得到略微喑哑的声音伴着喘息声问:“不反悔了吗?”
江岁宜其实很紧张。
第一次站在微格教室,在讲台上试讲课时,都没有这么紧张。
也可能因为她现在在这件事里,是“学生”角色,而不再是老师。她无法掌控任何人,连同自己也是。
她没说话,鼓励自己一般,用手指攥住并扯开了他的系带。
这一下子,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得到她的回应,贺迟晏轻轻笑了一声,稍微退开,拉开旁边的抽屉。
很小一个的东西,塑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环境下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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