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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让我离他远点,和他分手吗,缪尔?”
少女的声音清糯动听,末尾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莫名就带上了几分缱绻亲昵的味道,像融化在舌尖的,带着水果的甜香。
她的态度像是纵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暗示他只要他想,她就什么都会做一样。
赛缪尔脸上的表情更古怪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别扭了起来。
其实失忆模式那次,她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喊的就是“缪尔”,不过因为那时候掌控身体的不是他,所以后来她再也没有喊过这两个字。
通过记忆共享,他知道她一直喊“他”阿御。现在,她是想来攻略他了吗?
少年忽然笑了起来,殷红的薄唇如碾碎了的糜烂的蔷薇花瓣,温软柔和的面容瞬间变得昳丽秾艳,眼角挑起绮丽的颜色,眸子里那如水的“情意”让人沉迷陶醉。
可细看那笑却像是浸泡在毒汁里,宛若毒蛇缠绕在甜美的果实上,受了果实引诱的人,稍不注意就会被吞入蛇腹,死的连渣都不剩。
初弥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觉到“他”和他的不同。
御知是清冷的、矜贵的、成熟的,同样他骨子里却也是薄凉的、疏离的、漫不经心的,可御知不会无缘无故地释放恶意和杀意,对她温和包容甚至是纵容。
而赛缪尔却是一个十分不稳定因素,他上一个瞬间也许笑的温软乖巧,可下一个瞬间却是可能把你直接撕成碎片。
甜软无辜讨人喜欢的外皮下,是浓浓的恶意,他的心被黑雾缭绕,做事的风格随心所欲,全凭自己的喜好行事。
他喜欢给自己披上无害的外皮,隐藏起自己的爪牙,当别人全身心地相信他时,再把本性暴露出来,享受如猫戏弄老鼠的虐杀过程,别人越震惊越害怕他就越开心。
一直以来初弥都有些奇怪为什么御知会在红名榜上名列前三,她现在突然明白了。
也许御知是不会招什么仇恨值,可赛缪尔却是把仇恨值拉满。长年累月下来,通缉他的人给的积分想不高都不行。
但即便把两个人格分的很清楚,初弥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只要他们一天没有分开,两个人格仍旧同时存在一个身体里,他们就还是同一个人。
“我突然不想这么快就杀死你了呢,姐姐。”
他缓缓开口,漫不经心地给她下了缓刑裁决书。
尽管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反悔,不过初弥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她感觉得出来,他的杀意有所降低。
静谧诡异的房间里,粘稠压抑的氛围微缓。
精致漂亮的少年抬起右手,动作不同于外表的温软,强硬而粗暴地捏着少女的下颚,把一瓶药剂灌了进去。
初弥蹙眉,不过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还是顺从了他的动作,把味道古怪的药剂吞到了肚子里。
既然他都说暂时不会杀她了,这药剂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毒药。
甜苦交融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空荡荡的肚子因为有了可消化的东西灼热感稍稍缓和,左手的刺痛明显减轻了。
初弥微怔,没想到他给她喝的居然是疗伤药。
赛缪尔盯着她被药剂润过的樱唇,突然俯身下来,舔了舔她唇角的药剂,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显得色气而危险。
初弥只感觉到毛骨悚然,他的表情,仿佛要将她嚼碎吞进肚子里一样。
果然,心情阴晴多变是变态的一大特性。
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她需要谨慎行事,不然一不小心又把这个小变态惹毛了,可不一定能再次顺毛成功。
“既然一时半会死不了了,那么姐姐,走吧。”
他没有再管她,迈开一双修长的腿,一言不发地往外面走。
初弥只好赶紧跟上,她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根本就不知道出去的路,跟上他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走出房间,眼前是三条路,每一条路看起来都差不多,初弥摸了摸墙面,使用的材质十分坚硬,修建这样的地下通道应该需要花费不少的物力和财力。
每条路通往的方向都不同,初弥心道要是让她一条一条地走,可能很难找到出口。
初弥小跑跟上少年的步子,赛缪尔似乎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有好几次初弥都差点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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