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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管事很清楚那一日池瑄挨打的经过和缘由,更是亲眼瞧见四公子拢共只不过是被打了二十板子。
照理说三五日时间就算不能全好,也不至于会疼成那般模样,怎会可能会过了好几天都不见好转,反而一直喊疼。
三公子一直怀疑是四公子假装病痛,想要博得老爷心软,所以才让他去外间寻了大夫过来,想要借机查证一番。
如果四公子真的是因为伤处疼痛难忍甚至废了,那自然是最好,可如果他只是装的,池易单凭这一点就能在池天朗面前再给池瑄上一次眼药。
到时候池天朗知道这件事情后,只会以为池瑄屡教不改,被打了之后对他心生怨怼,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更加恶劣。
只是刚才那香囊的事情,让得谢管事心中提起来几分,他一直都知道惠夫人和三公子在算计夫人、四公子他们,三公子更是屡次对四公子下手。
他们想要池家家主的位置,自然无所不用其极,所以那个香囊会不会是惠夫人和三公子给的?
如果真的是他们,那老爷如今知道香囊有毒,岂不是会对惠夫人、三公子不利?
谢管事只想要现在就转身去找惠夫人他们,可是姜云卿却偏不让他如意。
“谢管事,你怎么了?”
姜云卿微侧着头看着他:“从刚才听到寒兰草和百临香之后,你神色就一直不对劲,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寒兰草和百临香的事情吧?”
“我怎会知道?!”
谢管事被姜云卿说的心惊肉跳,下意识的急声反驳,等察觉到自己神态有些太过,而姜云卿眼中疑惑更甚之后,他连忙稳住心神,解释道:
“江大夫别误会,我只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用这般阴损手段下毒,所以有些心惊,况且家主安危事关整个池家,所以我心中担忧家主罢了。”
“是吗?”姜云卿有些疑惑。
谢管事被她瞧得心中一紧,原本想要去给惠氏和池易通风报信的心思瞬间没了。
眼前这个人虽然只是大夫,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香囊有问题,而且还如此敏锐,他要是这个时候离开,难保这大夫不会猜出什么来,到时候要是胡说八道一翻,他怕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谢管事眼下只能按捺出心中害怕,只想着赶紧把这人送去池瑄那里,检查完后他好去见惠夫人他们。
“当然,我等寻常很少能见到老爷,那寒兰草和百临香我更是第一次听说,江大夫莫要拿我取笑了,我是池家的家奴,老爷是等的主子,谋害主子可是会要命的。”
“你刚才的话话若是被人知晓,我是会掉脑袋的。”
姜云卿闻言看着他,见他神色郑重,这才像是歇了怀疑,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还以为你知道寒兰草和百临香的事情。”
“江大夫客气了,我是真不知道。”
谢管事怕姜云卿再说出旁的话来,而且他也赶时间,就直接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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