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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是?!”
“是你把澜儿藏起来了!是不是?!”
“澜儿他在哪儿……!!”
容澜没想到重翼竟是对找到他有如此深的执念,就在他考虑要不就摘掉面具的时候,突然,重翼疯了一样狠狠压住他的身体。
极尽侵略的吻随之落下!
重翼两手死死禁锢着容澜,在他身上肆虐,似乎要把心里压抑许久的绝望发泄!
“重翼!你疯了?!”
“你松手!!”
“放开我!!”
容澜剧烈扭动身体,极力想要挣脱,可他的反抗只让失去理智的重翼更加兴奋,狂暴。
啪——!
容澜咬牙,运足全身内力震开重翼,抬手就扇了重翼一个耳光!
声嘶力竭!
“你给我滚!”
“滚——!”
重翼被容澜一巴掌扇地怔住。
容澜手掌发麻,怒视重翼,视线渐渐被水雾模糊。
九重殿那夜的疼,自己心中的不甘还有屈辱,他以为他早在穿越的第一天就忘了,到此刻他才发觉,他只是把那些不堪过往藏得太深,时隔多年,面对和当初一模一样的场景,往事泣血般历历在目,他还是……有怨!有恨!
他不想恨重翼,恨的反面就是爱,他不爱!从来都不爱……
重翼恢复冷静,愣了半晌,伸手摸上容澜的眼睛,“朕……对不起!是朕没有控制住。”
”别碰我!”容澜打开重翼的手,他没有哭,更不需要重翼给他擦眼泪,他扯过被子蒙头盖住自己,身上、脸上都是水,闷声赶人:“臣累了,想睡觉,皇上请便!”
重翼无言起身往屋外走,然后停在夜色漆黑的屋门尽头:“澜儿从来没在朕面前哭过,但澜儿哭时一定也如你这般,只倔强地把泪藏在眼里,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一丝软弱。是朕对不起你,朕不会再来了。”
容澜默默摘掉湿透的面具,水便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下,他揪住心口的位置,心忽然会疼只是因为他心脏不好,就像脸上的水,只是因为头发没有干。
几日后,京郊一处隐秘宅院内,容烜与手下商议如何解救南王。
众人面前铺着一张皇宫示意图,其上标注详细。
一人道:“根据这半个多月的调查,大王被幽禁在荷花台,就是这座呈荷花样的孤岛,这儿四面环水,水下布了阵,无法浮水进入,唯有乘船,平日里除了皇帝根本没人能够接近。不过每月十五,会有船只向岛上运送生活物品。我们可以伪装成船上运送货品的宫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荷花台把大王救出。但这月十五已过,只能等下月动手。”
又一人道:“眼下皇宫戒备森严,禁军轮岗时间每日一变,毫无规律可寻,如何混进皇宫是个问题。”
容烜沉声:“进宫之事影一会交代给影子,你们只要在宫门处接应即可。”
“那将军呢?”
“我另有计划。”
是夜,影一向影子下达密令,而按照容澜之前的计谋,千羽庄会假意与影子合作,助重翼引影子上钩,消息自然也被送到千羽辰手里。
这其中的牵扯可就乱了。
容澜怎么也没想到容烜为了拿到梦去的解药答应救慕绍澜,而容烜不想小澜担心,自己在做什么从来不告诉容澜,就更加不会对千羽辰一个外人讲。
时间过得很快,容澜每日不是待在东宫给重文讲古籍法典,就是带重文去宫外看民间百姓的生活。
重翼当真一次都没有再出现过,而重文整天抱着依旧和自己两相讨厌的小狐狸,一边□□它,一边依旧不肯叫容澜老师地围着新太傅转。
“喂,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们老是盯着你看,要不你把脸遮起来吧。”
“你口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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